她心里有些猜测,这两年内可能发生什不好事情,想到这,云厘顿
想起傍晚时分傅识则排队时背影,轮廓与旖旎落霞边界已经模糊。
将饼干倒进玻璃罐里,云厘将罐子封口后放到电脑桌角落。
打开电脑,在搜索栏里字字地输入“傅识则”三个字,网页上很快弹出与他相关信息。不出意料,好几页密密匝匝堆满他读书阶段获奖通知,从小学到读博,数不胜数。
之前无人机视频已经是好几年前新闻。而最近信息,已经是去年三月份,讲是他所在课题组发表顶刊,在某领域做出重要突破。
“该研究由史向哲教授团队完成,文章第作者为校12级直博生傅识则……”
云厘回过神,解释:“意思是你怕姐姐吗,不是问怕不怕……呃,老婆……”
这回安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
路程不长,十分钟后,汽车平稳地停在小区门口。云厘照惯例和傅识则道谢,开车门,暖气和外界凉风对冲,云厘拉紧领口。
“那就先回去,你开车注意安全。”
后方超车,傅识则看向车后镜,语气不太在乎:“不用管他,比较聒噪。”
“嗯……”云厘小声地应,突然想起什,她问:“噢,夏夏和傅正初是亲姐弟吗?他们姓氏好像不样。”
“傅正初跟着姐姓。”
“噢好。”
不好进步问,云厘应声后便不再说话。
云厘在心中默念这段话。今天是2016年10月10日,直博生是五年学制,原则上还有8个月,傅识则就要博士毕业。
好长段时间里,云厘都以为他毕业。但现在来看,事情并不像她想那样,今天在便利店傅正初也说,傅识则直停留在南芜。
单手在触控板上滑动,网页信息如弹幕般弹到她视网膜上,是不同时段傅识则照片。
云厘思绪放空。
无论是哪个时段他,都不是现在他——活在阳光底下,却晦暗阴郁。
“等会儿。”
云厘止住关门动作,弯下身子,傅识则侧着身,朝后座那袋零食颔首。
“拿回去吃吧。”
与那个夜晚不同是,车身在黑暗中快速地压缩成原点,画成条笔直线,在尽头残余两抹红光。
回到家后,云厘先将手里大袋零食放到茶几上。从帆布袋中拿出饼干,黄油香味四溢。
窗外风景淌成瀑布飞过,原以为剩下路程只剩沉默,傅识则却主动开口:“原本打算让夏从声也跟着姐姓。”
云厘慢慢哦声,问:“那原本是傅正初和爸爸姓吗?”
“不是,姐夫比较怕姐。”
云厘自然地问:“那你也怕吗?”
空气瞬间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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