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玩得开,像他们这样二代,都不怎会在意性别,刚刚各自点陪酒生也有男有女,反正都只是玩玩。
同伴看眼不远处开酒男孩,摸摸下巴:“这人确实长得不错。二少打算点他?”
事实上,不只是正在交谈两人,屋内也有不少还没醉得彻底人注意到祁寄。
之前第轮倒酒时,屋里灯打得暗,看不清轮廓。这次光线明朗,祁寄相貌显露出来,顿时吸引不少目光。
不提普通端酒服务生,就是在众花红柳绿陪酒里,他也绝对是最惹眼个。
胸前工牌。
裴俞声之前在角落里站着,只听清经理和祁寄声音,并未看真切他们动作。但他记得之前见到祁寄时,对方别工牌上只有标识和编码数字,并没有条码。
恰巧又有同伴来敬酒,还是个玩心很重豪门富少。裴俞声抬手碰杯,和人闲聊几句之后,故作无意地问起那个带条码胸牌。
同伴来华亭次数多,扫眼祁寄就然道:“哦,那是个任务胸牌,代表这个服务生有必须完成开酒任务,这个条码每次开完酒之后都得和酒瓶上条码起过遍,才能记录下完成任务额度。”
裴俞声微思忖,问:“不是所有服务生都有开酒任务?”
况且现在他还挂着个明码标价工牌。
虽然还穿着身服务生制.服,在场众人却都心知肚明,已经有不少人看祁寄目光里充满勃勃兴致。连这些客人身旁或娇.媚火.辣或清秀可人陪酒生都在明里暗里露出些戒备和酸意。
同伴话刚问完,就见面前裴二少笑笑。
对这位裴二少名号,其实他也早有耳闻,但直到同本人见面,他才清楚感知到,这位确是比他们更高
同伴乐得跟他多聊两句,解释起来也很详细:“普通服务生没有,他们般只会有个最低额度,完不成顶多就扣点奖金。不过这个开酒任务不样,这种任务额度般都定得很高,基本上就是根本不可能完成数字,除非能遇上客人愿意点他包下来,单独让他开。”
他笑笑:“所以虽然没明着说,但这种条码牌挂出来基本就代表挂牌来卖意思,扫下能直接看见价格,常客都清楚。”
裴俞声端酒手指微微紧,抬眼望向祁寄,浅色眼瞳里眸光沉下来,晦暗不明。
同伴并未察觉,晃晃手中酒杯:“而且这种工牌代表服务生还没陪过酒,感兴趣客人都可以点。有客人觉得会所里专门陪酒那些陪过人多,还会专门挑这种刚挂牌服务生来玩。”
说着说着,同伴又想起裴俞声自进来之后就没有点过陪酒生,又见人对工牌事感兴趣,不由笑道:“怎,二少看上那个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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