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针款式简洁,菱形底牌上并无其他花纹,只写着个字——
温。
个黑影从最高层柜子边摔下来,直接砸向下方人。
祁寄身体本能地反应,伸手要去接时,却只感受到个偏热温度。
眼前光线倏然暗下来,祁寄愣,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是裴俞声。
男人接住那东西,皱眉看过来:“怎这不小心?”
“平板和笔在最上面层柜子里充电。”裴俞声关上房门,问,“需要帮忙吗?”
笔只能连在平板上充电,插上之后长度过长,放不进抽屉,只能放在柜子里。柜子最上层有点高,裴俞声担心祁寄够不到。
祁寄怎好意思拿这种事劳烦裴俞声,忙摇头:“自己来。”
裴俞声也没说什,回身朝办公桌旁走去。
见他转身,祁寄才悄悄松口气。
脑内仿佛装整个菜市场在疯狂扩音。他向本能反应都是警惕、戒备、拉开距离,此时理智已经下达离开命令,身体却被感情拖在原地。
祁寄怔怔地望着屋门上花纹。
直到那花纹变成衣服上暗纹。
祁寄猛然回神,才发觉房门已经被从内拉开。
“怎不进来?”
他声音里罕见地染些怒气,祁寄正要道歉,视线不自觉地瞥到男人手里东西,却突然愣下。
刚刚没来得及细看,现下这东西被人牢牢握在掌中,祁寄才看清它样子。
那是个四方玻璃盒,又或者是水晶做,边棱分明,泛着剔透光。
而在装裱精致方盒中央,柔软天鹅绒上,正躺着枚金属胸针。
和晶莹透亮方盒相比,胸针略显陈旧,似是有些年月。但胸针表面并未褪色,看得出被保存得极为精心。
和人共处室,他心绪反而更加混乱。
深知男人对视线敏锐,祁寄也不敢多看对方,只能自己胡乱揣摩。他心不在焉地走到柜橱旁,伸手去够笔。
这个高度对祁寄来说有些吃力,伸手还要踮脚。
柜子最上层比较空,但也放其他东西。祁寄摸索下,才摸.到平板。
他伸手想把平板拿下来,却忘平板上还插着笔,笔扫到旁边,不小心就把柜子里面什东西带下来。
男人声线低沉,垂眼看他。
耳根处刺痛跳下,祁寄也垂着眼睛,低声道:“担心会打扰您工作。”
“不打扰。”
裴俞色居然还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他侧身让人进来,动作自然到令人无法拒绝。
饶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祁寄也只能先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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