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想想,觉得也对。
和弟弟聊完,他回到卧室,想等裴俞声会议开完。
但这天逛这久,早上又醒得太早,祁寄趴在柔软床上,没会就开始眼皮打架。
他强撑着不想睡,支起手臂拖着下巴等人。然而睡意袭来根本无法抵挡,没几分钟,祁寄就合眼歪过去。
在他下巴从掌心中滑下来栽倒之前,只修长手伸过来,托住他侧脸。
祁寄微愣。
这话是……
祁鸣宇吸口气,干脆挑明:“哥,你想过裴总吗?”
祁寄愕然:“难道是……”
鸣宇意思是,这位置是裴先生专门为他买吗?
祁寄把事情简单说下,最后还把千秋墓园那点古怪告诉弟弟。
祁鸣宇听完就沉默。
祁寄道:“也不知道是们运气好还是怎回事,总觉得有些奇怪,不然明天过去时候再去问问他们工作人员……”
“问他们也不会说。”祁鸣宇突然道。
祁寄愣下:“啊?为什?”
报道里对债务公司案.件有几句描述。
“群众反映强烈”、“根据线人情报”。
这会和裴先生有关吗?
祁寄正想着,手中屏幕就亮起来。
是祁鸣宇打来电话。
祁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唔……?”
站在床边男人用指腹蹭蹭他柔软脸颊,低声问:“怎不躺下睡?”
“有事想问先生……”祁寄含混地说着,揉揉眼睛,才把鼻音消退点,“会开完吗?”
“嗯,
“可他为什要这大费周章……不直接和说?”
祁鸣宇低啧声:“不知道,也对他这种做法很不爽。”
不爽很久。
祁寄:“……啊?”
祁鸣宇暂时压下情绪,道:“你与其去问千秋人,还不如直接问裴俞声来得快。”
祁鸣宇没有回答,反而突然提起件毫不相干事:“哥,你还记得薛钟麒叔叔吧?”
薛钟麒是薛老爷子儿子,祁寄问:“怎?”
祁鸣宇道:“他爱人是那个俄罗斯人吧,米多夫。记得薛爷爷以前说过,薛叔叔之前在欧洲上班时交通不方便,开车久又晕车。然后有天,他住地方到公司突然加条新公交线,让他通勤方便不少。”
祁寄也听于奶奶说过这件事,他模模糊糊反应过来。
果然,祁鸣宇道:“结果后来薛叔叔才知道,那条线是米多夫买下公交公司,专门为他开辟。”
怕打扰到裴俞声,祁寄跑去房间露天阳台,才把电话接起来。
“鸣宇?”
祁鸣宇已经去学校报道,这次就没有和祁寄起回家。
“哥,爸妈.事怎样,忙完吗?”
“嗯,骨灰盒已经准备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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