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让书就摆在面前,林父眼就能看到附带效益表和股票价格。
这已经不是“还可以”程度。
林父难以置信:“你,你怎会有这些……?”
林与鹤解释:“公司是个朋友开,他给些干股。只负责写字,经营都是他来负责。最近几年文创产业发展不错,公司现在经营德也还算可以,您可以把股份留着,也可以转卖,直接换成现金。”
“数目应该不小,就当是还您那时投资。”
若是还有什没算进去其他费用,后续仍然可以再补。
林父做很多年生意,扫眼就能看出来这账目做得很好,很规范,肯定花不少心思。若是公司里会计做出这笔账,他可能还会表扬几句,但现在,他却连话都说不连贯。
“小鹤,你,你怎会把这些记得这清楚?”林父不敢相信,“这怎是用钱能算得清呢……”
林与鹤点点头:“嗯,只用钱确实算不清。”
他又从文件袋中拿出份薄薄纸质文件。
林父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这、这钱……”
林与鹤伸手拿过自己背包,从里面拿出个文件袋。
他抽.出沓厚厚账单,递过去。
“三年前做支气管手术,费用总计十万,后期恢复所需药物费用是六十万。还有这十年抚养费用,凑整估算为五十万。按今年商贷利息4.9%来算,十年利息约为六十五万,总计是两百万。”
他语气平静,算清,条理分明。
当年林与鹤还没有做手术时候,吴家通过内部渠道拿到些情报。他们知道某种A类药物前景很好
“还有这些股权转让书,块给您。”
林父愣得更厉害:“股权转让书?”
“是家文创公司股份,”林与鹤说,“您放心,这个也是自己财产,婚前协定公证过,和陆先生没有关系。”
林父想说自己在意并不是这件事,那份转让书却已经被递到面前。
林与鹤道:“这家公司现在还没什名气,不过效益还算可以。”
“这些是账单,您过目下。”
账单上把每笔支出都写得很明白,因为十年来抚养费清单篇幅过长,没有全部打印出来,就还在旁边附上二维码,扫码点进去,就可以看更详细部分。
笔笔,毫无遗漏。
不止是每笔支出,费用总计也统计得清晰。4.9%其实是五年以上商贷利率,偏高,三年前手术费和药物费用并不能这计算,没有这多,但最后也都统统按照这个利率来算。
而且这些费用加起来满打满算也才百八十万,剩余二十万全是多给。账单上写得很清楚,这二十万算是抵可能有漏记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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