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抵着人额头,声线低哑。
“在。”
然后他就听见男孩轻
陆难第次体会到心惊肉跳是什滋味,他伸手想把那件碍事毛衣拽开,却没能成功。林与鹤抱得太紧,根本不肯松手,直到陆难用自己手臂做交换,才终于哄着林与鹤放开毛衣,抱住自己手。
陆难只手揽着人,只手被对方抱住,两只手都占着,没办法给林与鹤擦唇上血,于是就只能低下头去,将人紧紧按在怀里,吻去他柔软唇.瓣上血痕。
陆难费好会儿工夫,才让林与鹤放开那伤痕累累下唇。
血流得并不算多,很快便被舔.净。但林与鹤身体还在不自觉打颤,冷极似发着抖。需要陆难点点握着他、揉着他、抱着他,帮他慢慢缓过来。
许久,直到陆难背后冷汗都干透回,怀里男孩才终于安静下来,乖乖地与他接吻。
无论如何也无法暖和起来,太难捱,他不想再来次,他甚至可能连这次都熬不过去。
什时候能结束?
结束这场寒冷,结束这让他感觉寒冷事……
林与鹤几乎是秒秒地数着,等他数到几万,又或者才几千几百时候,他终于再次听见那个声音。
“宁宁……宁宁?”
已经被冻僵,只有昨天被磨伤腿.根处和被咬红颈间还残留着点温度。
迷迷糊糊,林与鹤甚至开始怀念起昨晚热,那种滚烫虽然会让他疼,但也会温暖他。
像盛放火。
林与鹤昏得不沉,还有点残存理智,知道自己不能这想。
但也正因为如此,理智和本能拉扯对抗让林与鹤感觉更不舒服,身体对温暖渴求得不到满足,甚至开始生出种虚假温暖感,像在雪地里冻太久人突然觉得浑身发热。
明明都已经那久不吃甜食,却还是甜到如此惹人心.痒。
陆难顾忌人唇上伤口,细细吻过几次,便转到唇角,轻轻地吻着他。
林与鹤已经睁开眼睛,双眸黑白分明,美丽又澄澈。
他小声叫句。
“哥哥。”
熟悉温暖将他包围。
“宁宁,别咬,乖……把嘴巴张开,你唇又出.血……宁宁!”
风尘仆仆赶回来男人进来,看见就是这染血幕。
而在陆难捏住人下颌想帮对方止血时,尚未清醒男孩给出第个反应却不是停止咬唇,反而是摸索着想去擦怀里那件毛衣。
他不想把毛衣弄脏。
忽冷忽热,林与鹤更难受。
他直记着熟悉声音说出那句话——“等你醒,就回来。”但林与鹤迷迷糊糊间几次艰难地睁开眼睛,却都没看到那个熟悉身影。
林与鹤突然觉得很委屈。
莫名委屈。
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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