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奇怪。
林与鹤这时才终于想起被自己遗漏个问题——他直想问之后还会不会有昨晚那样任务,但还没有从陆先生那里得到回答。
腿.间感觉实在让人无法忽视,特别是当林与鹤走出几步时,绝望地发现自己连后面臀.缝都会磨得发疼,他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又叫陆难次。
“哥哥。”
正在打领带男人抬头看他:“怎?”
“对现在你来说,忘掉它,才是完成它最好方法。”
林与鹤点头。
这或许就是陆先生能这快入戏方式,为完成协议,他很认真地记下来。
“好。”
两人聊完之后,陆难便把冷好粥碗递给林与鹤。林与鹤喝点,食物入腹,这才察觉自己饥肠辘辘。
陆难把那种冷冰冰语气表述得相当真实,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很冷淡性格。
但当陆难说起下句时,他语气却明显地缓和下来,甚至带着几分隐藏极深怀念与温柔。
“另个人回答他:‘可们不是在个世界吗,你看,伸手就能碰到你。’”
“‘抓住你。’”
林与鹤愣下。
“今天是不是不见陆家人?那如果有类似情况话,昨晚那种任务……”林与鹤深吸口气,努力压下.身后异样,问,“以后还要做吗?”
话说完,他就看见陆难停下动作,眯眯眼睛。
林与鹤不自觉地吞咽下。
尽管身下酸麻依旧存在感十足,他却突然有些后悔。
但这种情绪似乎已经生得太晚,林与鹤还没来得及撤回或者转开话题,就看见男人朝他走过来。
他看眼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难怪自己会这饿。
白粥只是暖胃用,两人要出去用餐。正好也到外出时间,林与鹤联系下朋友们,发现他们早已组团跑去景点打卡疯玩,只有他这位婚礼当事人觉睡到下午。
林与鹤有些愧疚,他迅速洗漱收拾好自己,换好衣服,准备和陆先生出门。
虽然衣服特意换套宽松款式,但林与鹤还是感觉到昨晚后遗症——他真切体会到什叫“走路姿势会和平时不样”。
别说是走,就算只是站起来,饱受蹂.躏双.腿内侧磨在起,那种感觉依旧会让人后颈发麻,倍感酸胀。
不知是因为这对话,还是因为此刻陆先生表情。
能把这段对话记得这清楚,甚至连语气都点不差,大概这段对话,应当是发生在陆先生很重要人之间吧。
林与鹤想着,听见陆难道:“协议还会有段时间,在这期间,希望你不要多去想它。”
“这样不仅容易被看破,对你来说也是种负担。”
男人解释得很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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