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早该发现。
陆难之前直在监督对方涂唇膏,而事实上,以林与鹤记忆力不可能记不住这种事,但男孩每次涂药,看起来却更像是为让陆难放心,而不是让自己能好受。
林与鹤是个医学生,性格耐心又仔细,他分明能如此体贴地照顾好别人,却总是次又次地在折腾自己。
暖黄色光芒柔和地笼罩在熟睡之人身上,陆难沉默地,望着他睡颜。
明
……生病生得比较多人。
陆难眉心皱得更紧。
那为什林与鹤没有发现?
挂掉电话,陆难回到卧室,室内大灯已经关,只剩床头盏夜灯。
他缓步走到床边,借着光线,看向床上熟睡人。
不过想想也是,陆董也不像是会喝牛奶人。
疑惑归疑惑,周医生还是很认真地回答道:“应该是乳糖不耐受。”
陆难沉默片刻,道:“但他小时候并没有这种状况。”
虽然小时候也不喜欢,总要用长个子事哄着才勉强同意喝点,但喝完也不会不舒服。
所以陆难现在才没有第时间发现,让人喝这久。
清醒时会做出动作。
陆难又想起自己刚回来那晚,那天林与鹤也喝牛奶,当时自己听到他耳机里声音,忍不住吻对方——那时他动作说不上多轻缓,但男孩却也没有什反应。
思忖片刻,陆难最终还是走出卧室,拨通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陆先生,有什事吗?”
“周医生,”陆难问,“你知道喝完牛奶后出现晕眩头疼症状原因?”
尽管不想承认,但陆难很清楚,以林与鹤专业,他不太可能不知道自己症状。
就像是之前唇.瓣干裂时,林与鹤也知道自己可能会得唇炎。但他依旧没有行动。
林与鹤反应,不像是不知情。
倒更像是不在乎。
陆难闭闭眼睛。
“乳糖不耐受不定是从小就有,”周医生解释,“不少人都是长大后突然出现,这是很正常现象。”
他还道:“乳糖不耐受其实挺普遍,听症状应该不算太严重,陆先生不放心话,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
普遍。
陆难皱皱眉,问:“如果医生自身出现这症状,他能感觉出来吗?”
“能啊,”周医生很肯定地说,“这不是什大毛病,有点医学常识,或者是生病次数比较多人其实都能自己察觉到。”
“牛奶?”周医生思考下,问,“还有其他症状吗,比如过敏、腹泻之类?”
“没有。”陆难道,他没有在林与鹤身上发现这些。
要说其他症状,那也只有点,“他不喜欢牛奶味道。”
他?
周医生愣愣,陆董这晚专程打电话过来,居然是为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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