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下次不让宁宁疼
好不好？”
陆难哄着人说。
“让你舒服。”
男孩却还是不肯。
“不要……”
陆难抱着他，等
会儿，见人还没睡着，又开始拿这个问题问他。
问完几次，林与鹤终于给他个答案。
“害怕哥哥……”
男孩
声音太软，带着鼻音，说害怕时候也像在撒娇。
陆难耐心地追问：“为什
害怕？”
鹤多休息，对方却许久都没有睡着。也许是白天睡得多，灯关好久，林与鹤还会主动往他怀里蹭。
想起白天谢明深说过话，陆难索性问起林与鹤。
“冷？
没抱紧？”
“暖和……”男孩咕哝声，声音有些含混，“想更近点……”
陆难忽然发现，这种交流难不仅是让宁宁说实话，他自己也很难。
他鼻音更重，明明声音软得不行，却勾着人硬。
“就是太舒服……才难受。”
“太多……”
林与鹤烧得迷迷糊糊，被问好久才说出句。
“腿……难受……屁.股、也是……”
陆难没想到男孩居然会说这个。
他伸手帮人揉揉，却也不敢揉太多。
对方还发着烧。
他闭闭眼睛，压抑下情绪，才低声问：“就这喜欢被哥哥抱着，嗯？”
林与鹤小声哼哼：“喜欢……”
陆难奖励地亲亲他。
“为什喜欢？”把人亲得舒服，陆难又继续套他话：“是因为喜欢哥哥吗？”
问得多，林与鹤就不肯说，只往他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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