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才装秒,口袋里手机又响声。
林与鹤:“……”
他现在动也不是,不动又怕手机再响。林与鹤泄气般叹口气,刚想睁眼,眼睛上就被亲下。
只大手覆住他眼睛,口袋里手机也被抽走。
陆难低声说:“睡会儿吧。”
他们之前不是没有过深吻,但这样吻还是第次。
不像是为标记,更像是确认。
确认人还在自己怀中。
亲吻持续很久,久到林与鹤眼睫都湿透,男人终于把他放开时候,他连呼吸都有些虚软。
这下倒是不会晕车,因为他先步头晕。
两人同离开研究所,林与鹤看起来并没有什反应,比上次要好得多。
虽然这也并不意味着什好事——这代表着他已经习惯这个认知。
不过好在林与鹤感冒并没有再加重迹象,心情看起来也放松许多,还和朋友聊着要去看比赛。
就像是刚考完学生,开心地和同学们约着出去玩。
陆难只提醒他句:“回家再看,当心晕车。”
看出来,私下还悄悄讨论过。
但事实上,陆难此刻并没有想太多。
他在想上次咨询结束时事。
那天从研究所回去路上,陆难问林与鹤:“你想妈妈吗?”
林与鹤指尖冰凉,难过得开始发抖,明明闭着眼睛,却像是泪如雨落。
林与鹤原本并没有多少睡意,但许是因为汽车开得太平稳,又或许是身边气息太让人安心,他最后真睡过去。
到家后林与鹤就去看书,陆难则在书房开会。临近傍晚时,陆难才走出
林与鹤乱七八糟地想着,眼角湿漉被人用手背轻轻拭去,他睁眼看过去,陆难正望着他。
男人眼神看起来很复杂,似乎隐藏太多太深情绪,却也像是很简单,只是单纯地想亲.亲他。
林与鹤舔.下唇,唇.瓣肿,有点疼。
像是为弥补,男人又低下头来,亲亲他。
林与鹤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开始装晕车。
没有再多说别。
林与鹤也很乖地收起手机。
但消息提示还在响,林与鹤摸下手机,想把声音关掉,手才刚伸过去,面前就压下来片阴影。
陆难面无表情,却是近乎凶狠,重重地亲上他。
林与鹤手腕也被钳住,动弹不得。他被整个压在后座里,呼吸都被夺去,像是下秒就要被揉进另个人血肉之中。
他直没有回答。
那时候陆难以为林与鹤是不想开口,怕开口就会哭出声来,现在陆难却发现,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他是因为觉得自己犯错,才不敢想念妈妈吗?
而个小朋友,又该会有多愧疚,才会连“想妈妈”都不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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