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点也不幼稚。
它足以狠狠刺穿个成熟稳重成年人胸膛,扎透那颗心脏。
谁都不清楚,谁也没想到,原来在这段看似差距悬殊感情里,实情竟是如此。
最强势人更脆弱。
最温柔人最冷漠。
因为这就是爱情本身。
陆难刚刚听见协议两个字时还在生气,还带着肉.眼可见怒意,额角青筋凸起,攥紧手指用全力。
现在他反而平息下来,什情绪都看不出来。
他只是声音变得很哑,说话很慢,字句。
“你是这想?”
也样会发生。
那它们还有什特别呢。
林与鹤很早就想过这些,他说:“爱情大概就是个双人任务,人们需要成家、繁衍、赡养、养老……于是就找另个个体,来共同完成这些。”
爱情是什?对林与鹤来说,它从不是必需品。
所以之前那多人曾经向林与鹤表白示爱,他从来没有同意过。
“直这想。”
林与鹤微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觉得‘爱情是什’这个话题实在有点幼稚,所以之前才直没和哥哥说过。”
不是。
林与鹤不知道。
不是那些对象不好。
是他觉得没有必要。
“陆琪琪话也没有影响到,”林与鹤很真诚地说,“哥哥想做什就做好,不会打扰你。”
他说得很温和,但剥皮见骨,最后血淋淋袒露出来,仍旧是个无比残忍事实——
以前喜欢谁,以后喜欢谁,都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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