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却掐着他下巴,很凶地吻上来。
不过举止如何温柔,男人骨子里强势依旧气势迫人。
林与鹤被亲着,有点疼,他却只觉得难过。
事实上,陆难这种在婚前协议上动手脚手段并不光彩,大多数人得知实情后只会觉得害怕,觉得枕边人心思太深,从最开始就设计着引人入圈套。
林与鹤却并不这想。
陆难很少用这种语气和林与鹤说话:“你想认真讨论是吗?好,那告诉你,不可能换人。”
“们没有婚前财产公证,三天前又更换新户籍信息,离婚话,资金、股权、保险、不动产……所有财产,都要有半归你。”
林与鹤愣下。
如果他足够冷静话,他就该能听出陆难说出“离婚”两个字时语气森然冷意,但林与鹤心绪不宁,就只问出句。
“可们不是签过婚前财产协议吗?”
鹤没有说完,陆难就变卦。
他原本想让林与鹤休息晚,现在却改主意。林与鹤腰很细,又窄又韧,陆难用单手就能握住他胯骨,掐着他往自己怀里按。
林与鹤总是很难在亲吻中顾全自己,何况现在他毫无防备,腿上还有伤。男人只是在他还肿着伤痕上用指节不经意地蹭过下,就能让他软腰,更难抵挡对气息掳掠。
混着清淡酒气气息愈发让人无从抗拒,宛如上瘾毒药般勾人心魂。林与鹤逃不开,直到他近乎窒息地开始虚弱推拒,陆难才终于放他得以呼吸。
但林与鹤才刚喘过口气,唇就被重新堵住,舌尖被人含过去,不轻不重地咬下。
他还想着自己犯那些错。
他声音被吻得断断续续,言语破碎,只剩下歉意还鲜明。
“那是订婚前签。”陆难冷冷地说,“结婚前重新签协议,把公证废除。”
订婚前签所有协议都是吴家请律师和陆难律师共同在场签署,合同均是经过多次协商修订,谈得相当仔细。但后来吴家出事,吴欣和林父离开燕城,再签文件时,就只剩下林与鹤和陆难两个人。
林与鹤学是医,他才只有二十岁,就算学是法律,他也不可能比得过三十岁拥有个上市巨擘集团陆难。
林与鹤也从来没听过这种事,只见过贪图钱财年轻人嫁入豪门被骗得背锅负债锒铛入狱,哪有有钱人做慈善似主动分资产?
他摇头:“不想要你钱……”
“呜……!”
林与鹤吃痛,眼睛瞬间就湿。
他大抵能猜到对方动作里惩罚含义,却还是努力想把话说完:“哥哥……在认真地说这件事!”
陆难动作终于停下来。
黑暗里,林与鹤看不清他表情,只能凭声音判断,对方神情该会有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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