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烟花升至天际,璀璨又绚丽,映亮半片夜空,也映出
“怎有小孩这笨。”
陆难却说:“不笨。”
林与鹤又觉得他说得也对。
不笨,点都不笨。
比现在聪明多。
石块很大,半人多高,形状嶙峋,只有面勉强称得上平整。
林与鹤用手电照着,没多久就找到那个图案。
他低低地叫声:“是这个。”
石块上平整那面上,刻个简单又稚.嫩图形。
只很大很大大鸟,旁边还有只鸟,小得多,但腿很长。
“你说漂亮不单单是形容女孩子——‘烟花漂亮,你也漂亮。’”
原来十多年前他就想用这个词。
林与鹤想。
他很自然地将话接下去,流水般顺畅:“但是你和烟花不样,烟花会消失,你直在。”
烟花棒燃烧殆尽,光暗下来,夜色中陆难神情有些模糊,看不清。
林与鹤喃喃道:“你好漂亮。”
他脱口而出后才察觉不太妥当,紧接着便想解释:“不是那种意思,就是让人看很开心形容……”
隔着面前燃烧烟花,林与鹤看见陆难点笑意。
温柔至极。
越是冷漠寡言人,笑起来时越惊艳。
很多东西都会变,会被忘记,但也有些不会。最简单方法能保存得最持久,刻在石头上时候,也定很想刻在心里。
林与鹤伸手去摸摸石块,凹痕被时光打磨得圆.润,却依旧深刻。
他轻声说:“定特别喜欢你。”
陆难说:“你是最喜欢人。”
渺远寺庙中钟声响起,零点,新年来临。
大鸟是隼,长.腿为鹤。
林与鹤看着那个简单到有些可笑、却深刻到十多年未消图案,轻声说。
“记得把鸟刻得太大,好久没弄完,刀子都刻坏好几把,那还是雕木头刻刀……”
“你还把手给划破。”陆难握着他手,站在他身侧,和他起看着那两只鸟。
“当时就想,怎有小孩子这嫩,不留意就会受伤。”林与鹤笑笑。
“你还记得。”
林与鹤点头,点到半就顾不上,放下烟花拉着陆难就向竹林中跑去。
手机开手电,光束在黑暗中轻晃,他们路走上竹林矮坡最高处,这里视野开阔,面朝方向正好能看到零星绽开烟花。
临近零点,几处烟花燃放点都暂且停下来,等待新年到来。
林与鹤却没有注意那些烟花,他直在往地上看,没多久就找到那个醒目石块。
林与鹤话音戛然而止,耳边嗡声作响,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
灵光突现般,林与鹤忽然意识到什。
“是不是曾经这说过你?”
“嗯。”
陆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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