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睁开眼,虽然头昏脑涨难受很,但他没忍住,掀开被子坐起来,心里是巨大失落和酸涩。
自己都这样,成瑶竟然还是走。
他下意识瞟眼蜷在角落里睡觉猫,而就在他感觉到疲乏脱力之时,他房门再次被打开。
“顾北青照顾话,看到他太生气,待会可能会直接烧到40度,把脑子都烧坏,你别送去医院,送去消防大队灭火吧。”
“还有吴君呢!”
钱恒继续随口胡诌道:“吴君去B市参加亲戚婚礼。”
成瑶气死:“就没别人可以照顾你吗?”
成瑶知道钱恒想要陪着人是她,然而她下意识地回避着,不是不担心钱恒,只是更害怕不争气自己,她怕自己再多看这个男人两眼就答应他复合。
“是故意生病。”
成瑶皱起眉。
“不想让你去和顾北青吃饭。”钱恒吸吸鼻涕,“但想不出别办法阻挠你,因为现在什也不是,没有资格干涉你,最后只想到这个。”他抬头看向成瑶,“在想,如果病,你是不是会留下来。”
“给你爸妈打电话。”
“听说分手,爸妈和感情再次破裂,因为去相亲角发广告这件事们还吵架,他们现在是不会管死活。”
钱恒说愿意结婚也不再坚持丁克,成瑶自然是感动和开心,只是她仍旧迟疑害怕,钱恒坚持那久不婚丁克原则,真能心无旁骛改变吗?在两人婚姻生育观出现分歧后,她调研很多案例,确实有原本不婚主义男人号称自己愿意结婚并进入婚姻,然而没过半年,很多男人都后悔,最终还是选择离婚收场。
钱恒改变,是真想好吗?他真有那爱自己吗?他真能放下那种内心优越感,给自己段平等又长久感情吗?
自己如果这次再回到他身边,恐怕真没有抵抗力再离开。
“没。”面对成瑶问题,钱恒无辜而坦然,“和猫样,无依无靠。”他垂下眼睛,“算,不该强人所难,你走吧,就让和猫起自生自灭好。”
钱恒这波操作,也是抱着赌博心里,他第次如此坦白地承认自己为挽留成瑶而做小动作,虽然有些没面子,但旦说开后,竟然十分放松,只是如今他忐忑地等着,却听到成瑶推门出去声音。
成瑶抿抿唇:“那给你哥打。”
“哥今天去相亲,爸妈说他敢走就弄死他。”
“那包锐……”
“包锐前阶段工作太忙,他老婆刚和他吵架,这周末难得没工作可以陪老婆,你要打这个电话,他可能以后感情状态就是离异。”
“找学长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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