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留下来。”钱恒缩着鼻涕,镇定道,“方式方法不重要,重要是结果,这和办案理念很致,只要合法,你管用什手段赢?”
“那要是就算你这样,还是不管你死活,那你怎办?你是准备割腕还是上吊引起注意?”
钱恒可怜巴巴地看成瑶眼,虚弱道:“你都不肯留下,那让病死算。”
“别放屁,什病死不病死,少说两句晦气话。”
很快,粥就喂完,钱恒却死活不肯消停,硬是拉着成瑶要说话。
他这个模样,成瑶时之间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以往钱恒是死要面子,他怎都不可能这样直白地说出要别人喂请求,可如今……
可如今他为黏着自己,倒真是拼命造作……
钱恒却还嫌不够似,他眨眨眼:“要是你喂,会好快点。”
成瑶在他那专注视线和本正经话语里,只觉得心跳加快。钱恒这种人,到底是靠嘴吃饭专业人士,张嘴里喷起毒来是顶尖级别,喷起糖来也毫不手软。
成瑶心里有些愤愤,只是到底没办法,还是伸勺子。
成瑶拿着杯热水,站在门口,她脸色有些发红,垂下眼神,有些没好气:“你真是见过最讨厌人。”
这个刹那,钱恒却只觉得自己心里直直中箭,他望着把杯子递到他面前成瑶,只觉得自己这刻,就是病死也甘愿。
——
成瑶让钱恒喝水,然后去厨房给他煮粥。他这个样子,改往日不可世自感觉良好模样,可怜巴巴,像个弃犬,成瑶说什也没法再心无旁骛和顾北青去吃饭,她不得不打电话和顾北青道歉,取消见面。
成瑶放下手机,端起粥,看眼躺在床上剧毒病人。
“只想和你多说两
好在钱恒没有再作妖,他十分乖巧地配合着成瑶笨拙喂粥动作,安安静静地吃粥,阳光把他睫毛打出个长而卷曲阴影,他脸色还是因为发烧而潮红着,英俊脸上仍是病容,手上还有昨天被猫抓后消毒包扎伤口。
这种模样,任谁看到恐怕都会不舍。
成瑶真是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狡诈男人!
为不让自己去和顾北青吃饭,竟然连自己肉体都舍得出去!
她扫钱恒眼:“你是不是猪?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先是去抓流浪猫,再是把自己冻发烧?钱恒,你是个资深律师,能不能有点律师样子!”
“把粥喝。”
钱恒没接碗,他看成瑶眼,模样无辜无助又无赖:“没力气拿碗。”
成瑶瞪着他。
钱恒却脸部红心不跳,他又看两眼成瑶:“你能喂吗?”他顿顿,“想要你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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