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白格磊直对自己错养十多年事耿
事实上,顾笙还是高估自己眼力。
抵达咖啡馆时,如果不是薄溪云指给他,顾笙仍然没能认出来。
巫颖今天穿着与之前又是完全不同风格。她穿件月白色旗袍,身段极为曼妙,衣料上暗纹若隐若现,纤巧手臂间还搭着条雪色狐裘披肩。
配上她那披肩垂落优雅卷发,当真是把“风情万种”这个词活脱脱地演绎出来。
巫颖在最内侧卡座里,薄溪云去找她,顾笙和易钟深则先去另侧卡座坐下。
路上顾笙还有些精神不济,困顿萎靡。路都走半,他才稍微清醒过来,想起来打语音,问另辆车上易钟深。
“这是要去哪儿吃饭啊?”
薄溪云下午还有课,但现在两辆车却离学校已经有些距离。
易钟深正在开车:“先去咖啡馆。”
顾笙疑惑:“去咖啡馆干嘛?”
薄溪云回房,虽然他不知道学长是几点睡,但第二天清早晨练时,他在健身房见到对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
“学长精神不错?”
易钟深状态明显比之前有好转。
“嗯,昨天休息得好。”
“那可能真是猜对。”
实在在地小号。
抱在怀里正好合适。
薄溪云原本覆在人手臂上只手也被对方重新握住,以体温暖热。
这个拥抱着实有些过于亲密,早已越过社交安全距离。
但奇异,薄溪云并没有生出什不适。
顾笙到这儿就发现。
“哎,钟深,这不是你们家开咖啡馆吗?”
易钟深浅啜口咖啡。
“嗯,说话方便。”
顾笙听他话外有话,挑眉:“怎,怕白格磊知道?”
语音里传来另个清润少年声音。
“要先去和巫颖姐见个面。”
巫颖?
顾笙想起上次那场会面,忍不住按按自己眼睛。
……这次他应该能认出来吧?
薄溪云不由得很是开心。
正好易钟深过两天还要去复查,他打定主意,到时再详细问问医生。
晨练后,薄溪云照旧去上课,不过中午时候,他却被易钟深接出来。
起跟来还有刚起床顾笙。
顾笙昨晚为搞数模熬个大夜,好不容易起床,出来吃他早饭,正好撞见易钟深。
记忆里,即使是在幼时,与那些所谓亲人,少年也从未和别人这亲近过。
但这座陌生酒店,这个别人房间。
却莫名地,让他生出种独属于家安宁感。
这晚协助治疗,直持续到十点。
直到易钟深电脑上报表已经发来半个多小时,对方小心翼翼询问他检验得如何,易钟深才继续去处理自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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