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怎来?居然还拿着大提琴?这是要上台演奏吗?”
“瞧你这话说,温亦北再怎样也是施老爷子孙子,施家酒宴他能来也不奇怪。”
施允南瞥见不远处已经自行上台兄长,眼泛微光地靠近上前
谢薇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连忙拉着闺蜜跟上去。
与此同时,施老爷子等人也掐着点走进宴会厅。谢可越看着不请自来施允南等人,心尖晃过丝不好预感。
“谢薇,你是真不怕遭报应啊?”
“……”
谢薇扭头看见施允南,差点吓得连魂都没,她捂住狂跳心脏,“你、你怎来?什时候来?”
“这施家宴会,难道没资格来?”施允南冷笑着,眼里凝结寒冰似乎能将人活活冻伤。
“看你们说得那认真,都不好意思出声打扰。”
年,你过得可比轻松多,不像有个强势公公管着。”
“有什好?生不孩子……”张芸说这话时,眸底晃过丝毒怨,“总觉得,家那位背着在外面偷人。”
谢薇面色变,“这话可不能乱说,有证据没?”
张芸摇摇头,又将话题扯回来,“还是你命好,小越是个有出息孩子。”
“是啊,以前看着傻傻呆呆,也不知道是哪天突然就开窍,小神童样。”谢薇提起自家儿子,又多几分自傲感。
施老爷子瞧见许久未见长孙,瞳孔深处晃出丝悦意,“亦北,你怎来?”
施老爷子骨子里是个传统又刻板人,温亦北作为长孙,从小就懂事又聪明,他直都是有些偏爱。
只不过,后来温亦北头也不回地选择温家,又常年不愿意回施家看看。施老爷子觉得寒心,积年累月地越发不
“……”
谢薇做贼心虚,只好将求助目光落向身旁闺蜜。
张芸接收到她视线,话中带刺地开口,“向就听说施二少爷在国外野惯,见面才知道真是如此,你这走路不做声,还偷听长辈们讲话?”
施允南打量她两眼,答非所问,“张芸女士,希望你迟点还有底气能帮着你这位好闺蜜说话。”
还没等张芸明白这话是什意思,不远处就响起阵惊呼——
张芸又问,“对,上回被温亦北撞见后,他私下没再找你麻烦吧?”
谢薇得意地哼声,“没有,那贱种生儿子有什出息?偷偷和你说,今天这日子是那贱人生前生日。”
以往每到这天,施盛为扮演自己‘好丈夫’身份,必须赶回去陪温闵过生日。
“故意挑这个日子,即便她死后,也要膈应膈应她!让贱人看看,儿子如何在这天将施氏收入到自己囊中。”
余音未落,声线就传来沉如寒霜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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