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进二楼尽头书房,其他随意。
这是他刚进入骆家没多久时,骆令声就嘱咐过他话。
施允南向来是个不爱涉及旁人私事性子,起初是因为‘协议婚姻’觉得没必要,再后来他和骆令声发展成正常恋人关系,也觉得该给骆令声足够私人领域。
久而久之,他就自动压制最初这点好奇心。
施允南慢半拍地抽回视线,“……书房不用打扫吗?”
“傻吧唧,打什电话?”
明摆着谢可越是在离间他们,他还能往坑里跳?
施允南将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调整好心绪往家方向开去。
…
施允南是翘下午班去监狱,这会儿回到骆宅时间还早,管家秦伯正指挥着佣人们在进行清洁工作。
施允南倒回在车椅上,随手搭上方向盘,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波动情绪。
忽然间,他余光瞥向自己空空如也无名指,下秒,他双手就不自觉地捏紧方向盘。
“……”
不知为什,施允南脑海里满是谢可越那如同困兽之斗嘶吼声。
——你永远活在温亦北影子里,不累吗?
快步朝着监狱外走去。
谢可越见自己谎言激不起对方丝毫失态,狠狠地喘两口粗气,最终还是颓废地跌回到位置上。
“……”
谢可越慢半拍地捂住自己脸,后知后觉地放声痛哭起来。
有些人擅于在逆境里抓住机会、靠过硬能力翻盘转赢。
佣人抢在管家之前回答,“家主对自己书房可宝贝着呢,这些年就算行动不便,有关于书房切打扫他都得亲力亲为!”
“这上心?”
施允南扯扯嘴角,思绪又次
施允南上二楼,走廊上还弥漫着股果香清洁剂味道。
秦伯对上施允南身影,连忙迎上来,“施先生,今天怎回来得这早?”
施允南回答,“事情办完,就回来。”
恰时,佣人走过来,“秦伯,这二楼除书房都打扫完,那们就先下去?”
施允南闻言,视线不自觉地偏移到走廊尽头书房。
——你们领证这久,骆令声为什还不肯送你枚戒指?
——你才是那个永远没人爱人!
施允南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指尖定格在恋人那熟悉微信头像前,他却迟疑地转换目标。
施允南拨通温亦北电话。
等到接通滴答声回荡在施允南耳畔,不出半分钟功夫,施允南就狠狠挂断电话,破天荒发出声自嘲笑。
而他呢?
在帆风顺开局下,硬生生地将自己蹉跎到这般结局。
事到如今,谢可越所有不甘心都归于个认知——他彻彻底底输施允南。
…
车门发出沉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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