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总觉得常青是个厚脸皮、市侩十足生意人。可就是这个大俗人,把自己生活搅得地覆天翻后,又点点侵蚀进自己心底。
对于这点,白威直抗拒着。天底下男人多得是,但他喜欢谁也不应该喜欢常青。
白威急,他没想到常青这别扭。自从进医院后,俩人朝夕相处,却苦于人来人往,无法亲热。以至于到后来,他觉得病房里每寸空气都弥漫着常青体味,通过毛孔渗进自己四肢百骸,犹如万马奔腾般向欲望深处袭来。
今天总算逮到机会,当然得见缝插针,泄洪疏导!
眼看着白威把自己直往床上按,常青胳膊使劲,就把白威推到边。多灾多难脑袋“咚”声撞到墙壁上。没等白威喊疼,常青先叫起来。
“脑袋啊!”
顾不得露在外面屁股,常青立刻扑过去,紧张地检查刚刚缝合伤口有没有裂开。
白威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凡事有失必有得。
虽然砸破脑袋,可偷来浮生半日闲。虽然死缠烂打,外加死不要脸,却换来与常青尽释前嫌。
常青人粗点,照顾起人来却是心细无比。因为在观察期,白威得住礼拜医院,受伤事情没告诉家里人,所以日三餐都得常青照顾。几个月不下厨人,又开始系着围裙洗手作羹汤,食谱荤素搭配,色相俱全。
白少爷大鱼大肉吃着不算,居然还要加餐!
“怎样?疼不疼?”
白威眯着眼睛,耷拉着嘴角也不说话,顺势倒在常青怀里。老常用厚实手掌避过伤口,轻轻地揉着他有点红肿额头。俩人就这头挨着头靠在起。
风吹日晒日子,让老常皮肤变得有些粗糙,眼角细细地延伸出几条皱纹。不过白威倒觉得添皱纹老男人少戾气,平添些说不出味道。
伸手触摸着常青眼角细纹,手指路滑到厚实唇边。常青张开嘴巴,轻轻地咬住,用舌尖点点地吸吮着。
白威忽然不想做。
“撒手,别臭不要脸啊!这是医院。”说这话时候,老常屁股蛋子已经露出来,俩人正不屈不挠地抢着裤腰带。
“刚才医生已经查完床,而且病房门也锁上,你怕什?”白威顶着缠满白布印度头,猴急地扯着裤子。
老常禁欲很长时间,说不想那是假。可老常不想就这稀里糊涂地又让小崽子上。
俗话说人穷志短。以前老常有钱,让让孩子反而体现出自己大度。可现在买点排骨,都得从白威钱包里摸钱,作为男人自尊在次又次掏出10元20元中被打击得只剩下断壁残垣。
所以床上这点事,仿佛是自己所剩无几最后点家当,老常憋红脸跟白威撕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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