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搞同这件事儿,常青从来没有特意藏着掖着,他个无父无母生意人怕个吊?所以白威想到从饭店出来后,老常沉默只能归结为担心自己。
“其实,当发现自己跟别人不太样时候,有段时间特别厌恶自己,爸妈总是在外人面前夸,说怎怎优秀,可清楚,就是上帝开个玩笑,个内心肮脏龌龊变态。”
老常想,也是,要不是这几年装大发,怎当初能干出强上自己猛事来?用心理医生话讲,就叫性事憋
看这顿饭吃,可惜药材,不但没有活血化瘀,反而气郁于胸。
从饭店出来时候,白威说:“吃有点撑,咱们别坐车,走会吧!”
常青想拉他手,犹豫下,把手揣回兜里。
白少爷瞟眼,把握住临阵退缩手。然后坦然地拉着常青手,踩着雪“咯吱”、“咯吱”地往前走。
“白市长……说些什?”
正热切地在白威脸上来回扫视着。
“嗨!想什呢!点那些菜,你记下来吗?”
“对不起,先生您能再说遍吗?”看在小姑娘模样还不错份儿上,老常又耐着性子说遍。
等菜上齐时候,常青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这个偏僻小角落,经常是被服务生遗忘地方。可不到10分钟,服务生居然过来四五次给火锅添汤,而且每次都不是同个人,看白威眼神都特别诡异。
常青突然明白,自己怎把“电梯门”事件忘得干二净?
“没什,就是般父母正常反应,骂几句,又威胁断绝父子关系什。”
常青没说话,白市长好歹也算是个父母官,所引发影响可不是般父母所能企及。
如果关上门,切还好商量,儿子那毛病是天生,谁也奈何不。可现在因为自己动手脚,害得市长在众人脸上无光。那位老白同志可不是省油灯,这口气他肯定不会咽下去。
突然手被人使劲地握下。常青抬起脸,看见白威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没事,真!”
也不能赖老常,人家老先生原来盘算得挺好,自己卷铺盖走人,再给小恋人留锅臭狗屎,来个永恒回忆,免得他把自己轻易地忘。
可世事无常,自己居然没走成。而且白威在电视上轰动告白,足够让全市人民贫瘠精神生活亢奋年!
把筷子重重往桌子上撂,常青瞪着眼睛对第六拨来服务员说:“汤都快他妈淌桌子上,你家这是让人吃饭还是给人泡澡啊?”
服务员终于把粘在客人身上眼珠子收回来,点头哈腰地说对不起。
桌对面这热闹,白威却直没抬起过头,把脸往碗里埋,闷头就是啃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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