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对不起!”
阿释跟犯什滔天大罪似,呜呜呜跟她道歉。
“刚在宿舍楼下遇到沈屹西,他应该是来找你,把拦住,不小心把你回家事儿说漏嘴。”
路无坷径直往那儿走过去。
抽屉没上锁,就那关着,她打开抽屉。
果然,里头只剩些零钱,甚至连张红色都没有,首饰也全跑没影。
奶奶平时会攒钱,都是能少花就少花,存着钱也都是为给路无坷。
现在过得没以前那艰苦,奶奶存钱自然也多些,印象里奶奶总跟她说存有两万。
路无坷盯着奶奶看。
老太太见她看她:“你这孩子,这看着做什?”
路无坷最终还是低下目光,没问什:“没什。”
路无坷又给她按会儿摩,把她手放进被子里:“去煮饭。”
老太太那药吃就困,打个哈欠,摆摆手:“去吧去吧,别煮太多,就们俩。”
。”
路无坷抬眸看她眼。
路妈妈是这家里心照不宣秘密,谁都直记得,却又谁都不会去提起。
但像路无坷这聪明人,不可能听不出奶奶话里意思。
她又低下眸,没说什。
两万对她们这样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
路无坷不知道是什让老太太即使钱几乎被路智远拿光也不愿意跟她说。
她刚把抽屉关上,口袋里手机就振动起来。
路无坷退去门外接听。
她带上门刚接通电话,那头阿释声音几乎快刺破她耳膜。
路无坷离开房间,到厨房淘米煮饭。
回去时候奶奶已经睡着,可能是知道有她在家,她睡得很安稳。
路无坷瞥她眼,往窗边那桌子走去。
这书桌是路无坷高三那会儿毕业后淘汰桌子,老太太怎也不肯扔,给搬到自己屋子里来。
老太太平时都把钱和年轻时些金银首饰放在里头抽屉里。
路妈妈性格很温柔,路无坷虽然长相随她妈妈,性格却半点也不像。
妈妈在去世前年得白血病,可她人生却不是结束在这场病痛中,而是死在场荒谬又让人无能为力灾难里。
从那以后,路无坷再也没有过白天。
路无坷转移话题:“路智远呢,这几天没回过家?”
不知道为什,老太太听她这句话后眼神有点闪躲,语气却还是跟平时样自在:“哎,你爸不就这样,天天也不知道在外头做些什,整天不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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