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说她:“如果今天不是你那本子自个儿有想法跑出来给看,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把这事儿搁肚子里头揣着?”
路无坷看着他,说实话:“是。”
这确实就是路无坷,她连写日记跟自己对话这事儿都不爱干,更不用说跟别人说,从小到大她就是那种什都往心里闷人,不爱跟人交流。
像今天这事沈屹西如果不问她,她可能辈子都不会把这事拿出来跟他说。
即使知道这就是路无坷,他也知道她就这破性子,但沈屹西还是莫名来气:“会哭小孩儿有糖吃,你到底懂不懂这个理儿?”
路无坷愣。
沈屹西不满意她这副不吭声样子,磨她耳朵:“说话。”
路无坷被他弄疼,洗手台上还冷,不愿意配合:“没有。”
她就要下来,沈屹西伸手扯过架子上浴巾,兜住她腰把她往上抱点儿,浴巾塞到她身下,好气道:“这下行?”
路无坷这个难伺候主儿下子就没声儿。
路无坷还没反应过来他是怎,就被他胳膊拽拉进怀里,紧接着两条光着腿悬空。
她整个人被沈屹西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冰凉大理石凉意直往腿根淌,路无坷挣扎着要下来。
却被沈屹西挡住没法儿下去。
他吻落在她还沾着水脖颈上。
因为她什都知道。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哗啦淌在瓷砖上。
沈屹西拎着那本子,听着这声儿抽完手里那支烟。
直到烟烧到烟屁股,沈屹西拖过烟灰缸,把烟碾灭起身。
他本子扔在床上,往浴室走。
路无坷撇开眼。
她哪儿能不知道这个理,她在沈屹西面前也服软过不止次两次,每次无例外只要她稍微服点软,沈屹西就会无条件纵容她。
“路无坷,但凡这五年来你跟服下软,说句话
脾气来得快,却都是戳就没。
沈屹西开门见山,不打算弄那些弯弯绕绕。
“你那本子看到。”
路无坷被困在他怀里,闻言抬起眼睛看他。
她不是个爱写东西和记日记人,身边有什本子心里清二楚。
她还没来得及扣上被他勾下来,肩带滑到手臂上。
路无坷不知道他发什疯,要去推开他:“放下来。”
沈屹西当然没让,气息落在她刚被热气蒸熏完薄得像纸肌肤上。
“路无坷,两年前回来看过?”
他被烟草熏燎过嗓子略微泛着嘶哑,掺着低沉直往她耳朵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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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间里灯光被热气氤氲得朦胧模糊,挂回墙上淋浴头往下滴着水。
路无坷正把内衣往身上套,身后玻璃门被打开。
她回头去看,沈屹西进来。
他看起来脸色有点臭,比平时严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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