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薄荷真
是鲜薄荷成精，才这
好闻。
柏夜息帮他穿好外套，看着对方微红手腕，眉心依旧没有松开。
还是时清柠安慰他：“没事，不疼。”
柏夜息动
动下颌，未置可否，只道。
“以后外套找
要。”
“红。”
时清柠校服是时家按着款式额外定制，而正常校服价格不高，材质普通，时清柠才穿
节课，手腕和手背上直接接触到衣服地方就被磨红片。
柏夜息额角微跳，下颌肌肉绷得僵而紧，他未再多言，直接把自己校服脱下来。
“换这件。”
“欸？”
柏夜息眼就看出不对。
“这不是你衣服？”
“嗯。”
林晓还在，时清柠便把柏夜息拉到教室后面，和人简单解释下。
“衣服借给林晓，这是冯杉借……”
纸条上字迹娟秀。
【谢谢，外套洗好还给你】
老师继续讲课，后面还拖几分钟堂。
终于下课后，林晓回过头来，小声又说遍谢谢。
“没关系。”时清柠说，“你没事吧？”
远处，那边正有个同学看着这边，见时清柠接过东西才放下心，做个口型。
多，借你。
那位同学和时清柠其实并不算熟，两人没说过几句话，就是点头之交。
却主动把衣服借给他。
时清柠笑笑，也用口型回句。
两人在教室后面说话，却不知后门外，正有不止双眼睛悄悄望着他们。
“就是他俩。”
“璐
时清柠其实还没觉得有什，不过柏夜息坚持，他还是换上对方外套。
柏夜息比他高半头，校服也大，满满地裹住他。
换完外套，时清柠转转手腕，果然不觉得磨。
他只以为柏夜息衣服也是时家帮忙定制，没有多想，还抬手嗅嗅袖口。
有很淡薄荷香。
他还没说完，就见柏夜息皱眉。
“你不能穿别人衣服。”
有同学路过，好奇地看他们俩眼。
时清柠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手腕便被人轻轻抬起来。
柏夜息冷着脸把对方校服袖口拉下点，给人看。
等林晓点头后，时清柠起身，正想去和那个借给自己校服同学道谢，却被身后人叫住。
走过来是柏夜息。
“你衣领，大？”
时清柠扯扯衣领，心说这也能看得出来？
刚刚借衣服时柏夜息不在，他正想和人解释，抬起小臂却忽然被对方握住。
谢谢。
他把外套抖开，穿好。
后面去搬东西几个男生也回来，教室安静下来，开始上课。
后半节课时，林晓和舍友才回来。
她面色还有些苍白，坐回位置没多久，她悄悄递张纸条给后面时清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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