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时清柠摸
摸自己耳朵，好热。
他实话实说：“你
头发好漂亮。”
说完时清柠就跑，去卫生间洗漱，把被夸得怔
下柏夜息留在原地。
洗漱完，时清柠还有些犹豫，没想明白自己会脸红是因为薄荷撩起长发动作，还是因为看到他头发所联想到事情。
犹豫这下，时清柠便出来得慢步。
淡香惑人，近在咫尺。
以至于醒来之后，时清柠发现自己真枕住柏夜息头发时，瞬间都有些发愣。
他怔怔地伸手去碰那顺滑乌发，直到听见身侧柏夜息问：“醒？”
柏夜息坐起身来，顺长黑发自他肩侧滑落。男生伸手，漫不经心地用长指撩起长发，以指为梳将发丝拢到耳后。
随即他抬起右手，用齿尖咬着扯下腕间发绳，拿着绳圈把长发松松地束起来。
他还留着分心神，稍有听见耳畔呼吸声不对，就会迷迷糊糊地用手拍着人哄睡。
不知是不是拥抱起作用，这觉当真没有再被惊醒。
只是时清柠在睡着之后，又做几场梦。
梦中是些琐碎片段，仍是柏夜息和第三位追求者相处场景。
许是因为被太熟悉薄荷香伴着入睡，时清柠梦见很多柏夜息和那人亲吻。
灯给关。
他就着这个拥抱姿势拍拍柏夜息，说：“睡吧。”
拥抱能安抚情绪，时清柠还记得这件事，就打算这
抱着薄荷睡。
被他抱着人沉默着，片刻后，才伸手把时清柠身后另条软被拉过来，帮人裹得更严些。
柏夜息神经也早已绷到极点，此刻终于被怀里人填补点心安。
隔着半开洗漱间门，他正好看到沙发
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不留痕迹，却让人看着便不自觉忘呼吸。
扎好头发，柏夜息回头看向时清柠，却是皱起眉：“……怎？”
莫名，小孩侧颊有些泛红，连耳尖都染绯色。
柏夜息问：“不舒服吗？”
他伸手想去探少年体温，却被人有些慌忙地躲开：“没有。”
在春色中，在冬雪里。
成年后柏夜息好像对安抚渴求更重些，那些亲吻片段没有次重复，哪怕这就是全部，也未免让人觉得亲得太多些。
好像怎都吻得不够。
上次时清柠去玩剧本杀游戏时被柏夜息亲到，回来后也梦到过接吻。而这次比之前更为真实……也更加深入。
他甚至在梦中感觉到男人长发垂落下来时那微凉触感。
“嗯。”
他嗓音微带沙哑倦意。
“晚安。”
时清柠白日休息得充足些，他还有心留意着对方，担心薄荷会再做噩梦。
不过毕竟夜色已深，时清柠慢慢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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