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无从描绘,仿佛全数感官也尽被超出上限的幸福淹没。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紧紧地再把他的男孩按在怀里更近几分。
柏夜息重生了十六年,五千八百多天,却好像死过很多很多次。
直到今日此时,才终于活了过来。
太浓重的东西藏不住,尽管克制,即使约束,依然会自每一寸相触中淌露出来,将爱意无声诉说。
明明是时清柠主动说了三次喜欢。
碰了碰时清柠的唇瓣,柏夜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轻声问。
“亲疼你了吗?”
这种时候,他还在约束着自己不能有伤人的失控。
时清柠看了看对方,没有说话。
柏夜息却好像被他看得更紧绷了些。
他却好像早已被人重复过千万遍。
鼻息交缠,再无分隔,时清柠湿了眼睛,鼻音微浓,被亲吻着轻声说在唇齿之间。
“……笨蛋。”
世界第一最最傻的笨蛋。
……可是他最喜欢。
时清柠偏头,避开了柏夜息的指尖。
在对方怔愣开口之前,他直接亲了回去。
告诉柏夜息。
没关系。
清甜蔓延,比所有美梦的总和还多幸运一分。填满怀抱,是真实的渴求过太久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