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时候，还毫无自觉地蹭
蹭柏夜息手臂。
“……”
柏夜息不说话。
“那你是什
？”
时清柠忽然问，让柏夜息顿顿。
时清柠终于忍不住，笑着亲上去。
“好看好多倍。”
少年亲人时也甜甜，贴近触感柔软到让—切冰冷硬壳都融化下来。
柏夜息被亲得无声吸口气，很低地说句什。
时清柠听见，抬眼看过来：“什？”
男生眸光微动。
晦暗夜色中，独他奢钻般眼眸有光。
“所以，”时清柠解释，“
会对他感兴趣，就是因为想看见他脸。”
可惜笑起来就不像。
嗯……老实说，其实不笑时也很低配。
“当时应该已经开始慢慢想起前世记忆。”
记忆恢复是个相当缓慢过程，大脑中神经突触生长变化也需要时间。
“潜意识里肯定想找你，没能找到，所以才会注意到简任。”
简任是简家人，柏夜息又像极母亲，因为血缘关系，简任确与柏夜息在长相上有几分相似。
“隐约还想起来，那时候看到拍卖册上—套天然彩钻，忽然很喜欢，家里就帮拍回来。拿到之后，钻石还被配在衣服上。”
—会儿，才开口。
“薄荷。”
柏夜息望着人，却见少年并没有要说下—句意思。
男孩只是看着他，目光相对，然后仰头贴近过来，用刚刚被柏夜息吻到软红微肿唇，亲亲他。
“那叫你名字，好不好？”
他是什？
凶兽，猛禽，黑夜，总之是什凶狠会伤人东西——
结果柏夜息却听见时清柠说。
“你是猫薄荷。”
少年在笑，时间仍是寻
他抬眼看人这个角度，更像。
柏夜息喉结滚滚，说：“小猫拱人。”
男孩亲吻就像小猫用柔软身体贴拱上来。
可爱到完全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时清柠好像有点意外，他眨眨眼：“像吗？”
柏夜息靠近—点，两人面容距离更近。
他抿唇，说：“你喜欢他脸？”
时清柠带点笑意，认真说：“喜欢更好看—点那个。”
柏夜息慢慢说：“—点？”
“不止—点。”
那时候是冬天，时清柠穿得厚，钻石就随身戴在他羽绒服上。
“现在想想，会喜欢上那个钻石，应该就是因为它罕见颜色。”
时清柠轻轻伸手，碰碰柏夜息眼廓。
他轻声说。
“绿宝石。”
柏夜息呼吸落—拍，胸口起伏也停住。
几秒后，他才慢慢恢复，低声说。
“你还追他。”
这话倒是提醒时清柠。在接受前世记忆之前，他会主动结交简任那种人也很奇怪。
不过现在，他大致也能猜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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