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老老实实说:“记得亲你。”
不记得受伤。
时清柠
“直到外面烟花大致都停,不再吵闹,你还忙着嘴巴没有说话,”时清柠说,“喘得厉害,又闻到你衣襟上烟草味,不太喜欢,就偏开头,去推你手。”
他表情淡然又无辜,不带点控诉。
却还是很让听见人不由得自省。
但时清柠紧接着又说:“你很快放开,也没有生气样子,只把送回卧室,让早点睡。结果你出去之后,自己去洗漱,在卫生间里开灯,却发现自己掌心和手背都沾血。”
柏夜息皱皱眉:“血?你受伤?”
好在男孩平缓讲述渐渐冲淡囚禁刺痛字眼。
“那天你回来得很晚,夜色很深,坐在客厅窗边没有开灯,你走过来,大衣上还沾着红酒气和很淡烟草味道。”
时清柠说着,感觉到身前长发男生明显僵僵,还下意识地低下头,似乎在想现在身上有没有其他味道。
时清柠失笑,抬手便搭在对方肩膀,两人离得愈发近。
“你问怎样,低下头来看,说休息要去卧室睡。说话时候,落地窗外夜忽然亮起来,马上跨年,外面烟花成团绚烂,漂亮得像整个天空被点燃。”
吻,却从来是最轻缓。
那灼人热度也从未将时清柠烧焚过,柏夜息只是想,却次都不会强逼他做。所以时清柠真正听到对方坦诚“心虚”时,反而第不想要他道歉。
因为是欲热贪念亦或是爱,当真能清晰地辨别出来。
在相处每秒,在相缠每个吻之间。
“薄荷。”
时清柠无声吸口气,盯着他:“柏薄荷,你不要装不记得,那天受伤是你,后来才知道,你手臂上缝整整十五针。”
柏夜息愣下,神情不似作假。
“……”时清柠问,“你真不记得?”
当时他也想过要问,但男人几次顾左右而言他,时清柠身体不好,几次去医院做治疗,渐渐就忘记这个问题。
直到今日才想起重提。
柏夜息薄唇微抿,像讲述里样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男孩。
时清柠也看他:“外面太吵,讲不成话,所以你就俯下身来,在漫天烟火之下亲。”
轻而温柔,亲吻至久。
柏夜息自然也记得那时吻多久,让他今天依旧清晰记得面前男孩被烟火映亮模样。
可是好像还不够,以至于他现在听着,仍然很想再亲下去。
男孩被亲得字音都有些黏,软而清甜。
“后年元旦前天,你还记得?”
熟悉吻也让时清柠回想起什。
柏夜息停动作,顿顿,才点头:“……嗯。”
后年元旦前,是前世时清柠被他囚禁之后第次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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