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切
就在怀里人，不会消散。
男生没有说话，好
会儿才抬起头来，垂下眼睑看人，低声问。
“可以亲下确认吗？”
时清柠微仰着脸，唇色红软，好像在思考
下，才忍下笑意，说。
“好吧。”
他抱着人，把脸埋在对方颈间，过长发丝散落下来，如瀑般垂淌时清柠背。
男孩也回拥住他，手掌轻覆在他后脊。
听他说。
“……嗯。”
“
记住。”
柏夜息如似轻叹。
“因为喜欢你。”
“知道。”
时清柠带点鼻音，踮着脚亲完人，又重重在人唇上贴下，说。
“所以你也要知道。”
“……”
时清柠小声说句什
，柏夜息没听清：“什？”
时清柠抿着唇，脸侧柔软弧度微微鼓起来，看起来好像在生气，他突然踮起脚，猛地在男生唇上啃下。
猫崽咬人似。
“笨蛋。”
吗？被碎玻璃割得那深。”
“不记得。”柏夜息说，他还皱眉，“不是什好事，你也不要记，什破报道，脏眼睛。”
听起来点也不像不记得，还很幼稚。
时清柠抿唇。
可他又听见柏夜息说。
“唔……！”
亲吻深而又深，彼此气息交换。
门前，他们唇齿相缠。
交颈拥环。
这个吻持续很久，直到似是幻听般声音由远及近。
时清柠忍不住笑起来：“那你要记久点。”
说着，他就感觉自己被抱得更紧些。
时清柠安静会儿，偏头用柔软脸颊贴住埋在自己颈侧男生。
还蹭蹭。
“感觉到吗？”他小声说，“不是梦。”
他眼廓有些微红，说得坦诚。
“柏夜息，想要你喜欢。”
你爱从不会伤害，从不是负担，不是锁链。
是想要你喜欢。
柏夜息眸光微动，慢慢地低下头来，额头轻轻抵在怀中男孩颈侧。
这回终于听得清楚，但男孩说完就凶巴巴地亲上来，让人再无心言语，只得分神。
体会那亲吻如何黏而绵甜。
连声音都在唇齿间含混交缠。
“你明明就……从来不会伤到。”
吻得太近，悄然低语也清晰。
“只记得那天在零点时亲你，窗边很适合看烟花。记得那天你不太舒服，血氧含量下降有点多，傍晚吸半个小时流量1.5L每分钟氧，晚上睡不着，才自己跑来客厅，把你送回卧室时候，你平躺不舒服，所以给你垫个腰枕，半靠坐着睡几小时，后半夜才抱你躺下去。”
听得人目怔语塞。
才知道。
原来柏夜息不记得被针对嘲弄，不记得公开失控，不记得缝过十五针痛。
唯独只记得那多时清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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