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端轻轻地点点头:“他当时是大学老师,看几节课都眼睛红肿精神恍惚,找谈话,知道家情况,然后他把他当时准备和未婚妻结婚买房办婚礼和蜜月钱,全部给。”
“他当时点迟疑都没有,二话没说,就让去救爸。”
白端端
前根本就没发现。”
“其实他从国企辞职后去这个民企,工资和福利待遇各方面都是下滑大截,真是因为热爱这个工作,心里也有创业梦,才直支撑着他,那段时间们家正好换房子,贷款压力大,就过也都紧巴巴,幸好妈开武馆也有收入,才勉强撑着,但过也挺苦。”
回想起当初,白端端还有些自嘲:“大概真是算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吧,爸妈每天就只吃酱瓜,拼命省出钱给买吃。”
“但初创公司,你知道,别说工作时间不合规,就是该给员工提供劳动保护,也没提供,结果对方允诺爸飞黄腾达是没等来,却等来爸受伤消息。”
白端端深吸口气:“因为设备老旧故障,爸在周末加班中被机器绞手,只是明明是工伤,那同学为逃避责任,抓住证据瑕疵,愣是把这周末加班歪曲成爸自己莫名其妙去工厂私自违规操作造成……而且当时他那企业切步上正轨,已经不需要爸,本来就想找借口把爸踢出局,这下更是以爸没只手为缘由,逼爸自己辞职……”
季临越听越是眉头紧皱,他直以为白端端是从小没有经历过任何阴霾,却不知道原来她也遭遇过这样压抑人生。虽然如今她叙述起来轻描淡写,但季临是也苦过人,他知道那种艰难滋味。
“那时候还没毕业还在上学,虽然学法律,但是其实除书上写,实践操作概不懂,爸出这个事,除哭,真完全不知道怎做,本来爸被绞掉只手,不得不截肢,们以为已经是最大不幸,没想到因为爸受伤后对方延误送医,导致细菌感染,被确诊为败血症,当晚就送进重症监护室,重症监护室里,晚上多少钱啊,对于现在来说觉得可以承受,可对当时家而言,天都塌。”
讲到这里,白端端收敛眼神,努力平静下来:“这时候才知道钱是多重要,有钱才能救爸,钱真很有用,但偏偏们家捉襟见肘,真没有……”
“和妈哭着去找爸那个同学,结果人家闭门不见,又去求医院医生,可医生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们可怜,就给们免单吧?这世界上不幸又可怜人多去。”
白端端讲到这里,季临心下也终于有计较:“所以这个时候,是林晖帮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