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记本重新放回纸箱里时,纪晏表情微妙,这几日切疑惑仿佛都清晰起来。
怪不得景沅明知道绣球花会引起强烈过敏依然去触碰。
原来……如此。
强大好奇心驱使着他抽出笔记本。
入目,是排丑丑字迹。
[沅沅日记,偷看者辈子阳痿。]
纪晏眼皮顿时猛烈跳动,手上纸沙沙作响,就快要被褶皱。
他偏头看向眉头紧锁景沅,犹豫很久,最终还是翻开第页。
盯着景明,试图从对方目光中捕捉出几分心虚。
然而景明自然坦荡,眼神清明。
“嗯。”纪晏应句,站起身,来到病床前景沅面前。
刚刚景沅过敏反应非常凶险,几乎快要无法呼吸。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仍然蹙额,浑身处于紧绷状态,就连泛着白脚趾头,都紧紧蜷缩。
景明又照顾会儿景沅,继续去忙公司事。景白微与景母在国外,目前只有他能赶过来。
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字,纪晏头疼得厉害。他记得景沅学习成绩很不错,字不至于写得又丑又潦草。
当他继续往下读时,脸色慢慢变。
随后,副难以置信神色浮现。
天色越来越黑,月色清冷。
透过窗户,能看到纪晏宽阔笔直后背不经意间僵住。
很快,卧室内只剩纪晏和景沅。
纪晏坐在床边,眼前是当初景沅用车祸现场真相威胁他画面。
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景沅和景家与车祸无关,景沅确实是见证这场车祸唯证人。
纪晏心情非常复杂,低头时瞥见纸箱里露出角笔记本。
他无意去看,收回目光时,却瞥见上面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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