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正好是上下班高峰期，何川舟等
几分钟，都没等到系统派车。
她困得有些反应迟钝，摸摸身上口袋，没找到自己
烟盒，烦躁叹口气。四面环视寻找店铺，想买
杯咖啡，刚转身，发现周拓行穿着件灰色针织衫正从小区大门走出来。
打上照面，何川舟身形顿下。
周拓行也愣住，迅速低头扫眼手机屏幕，确认何川舟还没回复他，时间表情在惊跟喜之间交加，最后平静问出口：“来这
快？不挑挑日子吗？”
何川舟哭笑不得，挥手，问：“你有事要出去吗？”
何川舟看着这幅吵嚷画面笑出来，可惜这种愉悦没持续多久，司机扯着粗犷声音，将她从梦中叫醒，说：“到，同志。”
何川舟坐直身体，用几秒时间依旧没能将那种怅然感觉甩脱出去。扫码付款，提示跳出后发现这次价格比以往要贵上十几块。不过精神实在困顿，懒得跟他计较。
脚已经迈下车，等看清外面街区，又收回来，曲指敲敲车窗，语气中冷意森然，警告道：“这是哪里？你把
带这里来干什？胆子很大啊，你还记得你是在哪里载上车吗？”
她说着将手伸进口袋，已经摸到证件坚硬边角，就见司机猛然回头，表情无辜喊道：“姑娘！你不能这样碰瓷啊！不是你说来这里吗？A市东区临江春堤园，你是这说啊！”
“嗯？”何川舟大脑已然混沌，记不清自己当时说是哪个地址。
两排字：
“学医救不中国人。”
“从警养不活个家。”
她还给加个横批：“趁早转行。”
这把何旭跟周拓行气得够呛，两人整齐致地对着她严肃指责：
“……没什事，出来吃个早饭。”周拓行观察她脸色，皱眉道，“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
何川舟“嗯”声，也没说自己是走错路，用手指捋把头发，精疲力竭地道：“在等车。”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原来是不知道什
周拓行最后信息就是临江春堤园，她当时迷迷瞪瞪可能就说这个。
何川舟无奈干笑，说声“不好意思”，赶紧走下车去。
等站在周拓行小区门口，何川舟终于回过神来，自嘲地笑声。
下什车？直接转道回去不就行？
她揉揉额头，退到路边，在联系周拓行跟回家之间犹豫片刻，重新拿出手机约车。
“你怎这样啊！”
“就是啊！爸爸也没阻止你去追求CFO梦想啊！”
“这世上那多警察怎就养不活个家？”
“公务员工资也不低啊，而且很稳定！舟舟，爸爸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
何川舟不为所动，冷漠地道：“只是希望你们能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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