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丰润
唇快要碰到她冰凉唇畔时，突然停
下来，凝视她片刻，闭闭眼睛，眼睫剧烈颤抖，唇从她脸颊、耳畔、发鬓边擦
“是啊，公主听见。”
昙摩罗伽轻叹
声，神色凝重肃穆，微微收紧双臂，手按在瑶英脖颈上，俯身，慢慢朝她靠近。
霎时间，鼻端充溢着他身上气息，他抱着她手臂越收越紧，热意透过衣衫，波波地传到她身上。
被他按着后颈滚烫，电流在冰冷肌肤游走，带起阵阵酥麻战栗。
他怀抱坚实，宽广，带着决绝意味，所有情绪掩埋在最深处。
“看着
。”
瑶英听到那声是，挣扎着钻出毛毡，咳嗽声，用命令语气道，紧紧攥住他衣襟，指节用力到发白，睁大眸子看着他，晨曦仿佛都跌进她那双眼睛中，锐利光芒在里面盈盈闪动。
“刚才听到……你喜欢……你别想抵赖……”
昙摩罗伽身上有太多责任和顾虑，直接问他，他不会回答，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逼问他。
“听见。”
来便来，要走便走。
他看似镇定从容，其实丝丝涟漪轻皱，风旛轻扬。
柔和曙光从天际处沧桑雄浑群山间升起，四野无声，万籁俱寂，唯有火堆毕毕剥剥燃烧声。
夜大雨，微寒晨风拂过，掌中身子微微发抖。
昙摩罗伽回过神来，扯过在火堆旁烤干毛毡，将瑶英整个裹住，手指摸摸她颈侧。拿起帕子擦拭她额头上伤，拨开毛毡，看看她身上，双眉略皱。
瑶英想起他上次抱她，也是这
克制，可是那双胳膊却又扣得那紧，心突突地乱跳，全身都要发抖，仰视着他，嗓子紧得发不出点声音。
他越来越近，狰狞伤疤越来越清晰，碧色双眸平静如海，温热鼻息洒在她脸上。
血腥味和潮湿水气里，掺杂着股淡淡沉水香。
呼吸和呼吸紧密地交织相融。
刹那间，瑶英以为昙摩罗伽要吻她。
她断断续续地道，凶巴巴样子，眼圈微红，不知道是因为发热，还是其他。
昙摩罗伽静静地看着她。
她躺在他臂弯里，面颊通红，眸中仿佛有泪光闪烁，唇色苍白如纸。
四目凝视。
须臾过去，又好像是过很久，沧海桑田，万物成灰，他只能感受到怀中温香软玉。
她面颊上、颈侧全是细小擦痕，破皮地方渗出点点血丝。
他手指轻轻拂过伤处，怀里她颤颤，皱眉嘤咛几声。
昙摩罗伽收回手，凝眸望她半晌。
她眉目神秀艳丽，鼻梁挺翘，娇俏明艳，淡施脂粉时顾盼间也光彩照人，让人不敢逼视，恍若七宝池里水莲花缓缓绽放，金银琉璃，华光璀璨。
他闭目会儿，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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