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中水气弥漫，隐约可见荡漾
明亮水波，昙摩罗伽背对着她坐在池中，赤着上身，肩背微微拱起，似拉紧
弓弦，肌肉偾张，汗珠密密麻麻，顺着起伏线条
点点滑落下来，落入水中。
咚声细响。
瑶英整个人清醒过来，！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昙摩罗伽冷静镇定声音：“明月奴，帮
拿件衣裳。”
她回过神，答应声，从衣架上挑件闲居宽大僧衣，走进浴房。
温泉池镶嵌在玉阶间，泉水从兽首铜管吐出，池碧水荡漾，昙摩罗伽靠在池边，脊背越绷越紧，像是在调息运功。
瑶英眼睫抖动几下，睁开眼睛，看到他，迷迷糊糊地问：“你怎
来？”
半梦半醒，声音娇娇软软。
不等他回答，她闭上眼睛，又睡着。
也不知道是太累，忘今天是什日子，还是因为他这些天不敢多碰她，以为他今晚也是如此，不会留宿，亦或是他问面首事，故意逗他。
还有可能只是嫌弃他身上太热，想好好睡觉。
来种种浮现在脑海中，回眸朝他微笑。！漫天璀璨灯火，不及她这笑。
昙摩罗伽拥住她，低头吻她眉心。
宴会散去，宾客相扶而出，继续饮酒欢庆。
瑶英有些累，先回内殿，侍女服侍她洗漱，她惊讶地发现后殿别有洞天，修有温泉池，想着可能和地道那边泉池是相连，昙摩罗伽练功时常常需要泡热泉。
等昙摩罗伽回来时，殿中静悄悄。
他夜里经常这样。
“罗伽，别累着。”
手上道巨力传来，昙摩罗伽突然睁开眼睛，攥住她手腕，把她扯进温泉池中，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池水飞溅，打湿她身上衣衫和头发。
瑶英吓跳，
昙摩罗伽笑笑，亲亲她头发，起身走进后殿。
水声淅淅沥沥。
半个时辰后，瑶英醒，揉揉眼睛爬起来，看着眼前金碧辉煌寝殿，想起昙摩罗伽刚才好像回来，光着脚下床，拨开珠帘，“罗伽？”
里面传出声沉闷应答。
瑶英走进去，探头往里看。
低垂帷帐透出昏暗朦胧灯火，珠帘半卷，瑶英侧卧于床榻边，手上还松松握着书卷，双眸紧闭，呼吸绵长，已经睡着，如云漆发铺泄而下，枕上卧枝，月下聚雪，衣襟微微散开，纱裙卷起，露出半边圆润洁白肩头，从饱满隆起，纤细腰肢，修长腿，到纱裙间若隐若现纤巧脚踝，拉出玲珑有致曲线。
她睡得很熟，脸上微泛潮红。
艳光流转。
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独特甜美香气，清淡，若有若无，在含羞抚弄他时候，又会变得格外强烈，浓稠得能淌出蜜，诱人品尝。
昙摩罗伽凝视她半晌，俯身，轻轻抽走她手中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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