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
瑶英怔,望着平静水面:“莲子?”
“在这里种藕种和莲子。”昙摩罗伽搂着她,“种子是找卫国公讨来,他说是荆南莲子,以后长出莲叶莲花,你看着家乡之物,可以少些思乡愁绪。”
瑶英轻笑,往后靠在他胸膛上:“能养得活吗?”
难怪回王庭路上李仲虔对他态度越来越好,他竟然讨来荆南莲种。
……
瑶英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睡下,醒来时,床前烛火朦胧。
她浑身像散架样,披衣起身,被昙摩罗伽撕坏衣裳已经收走,小案上摆满碗碟,放不少吃东西。
窗外道人影伫立。
听到脚步声,他转身走过来,目光紧锁在瑶英脸上,眉目如画,像是从月华中走出来人。
艳不可方物。
“除你,谁都不想嫁。”
她或许会遇上其他人,但是她丈夫只会是他。
昙摩罗伽唇角轻抿,眸色越来越暗沉。
“想要你,法师。”瑶英喘着说,双眸湿润,“现在就想。”
昙摩罗伽抱紧她,和她贴在起,密不可分,点点头。
“等开花,摘朵去供佛。”
他定好好照料这池莲子,等着它们破壳而出,生长,发芽,开花,扎根于这座莲池,像他在长安见过那样,满满池莲花绽放。
这里是他们家,他们会执手相伴生,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再不分离。
瑶英想起白天疯狂,被他用这种深邃眼神看着,不禁脚底虚浮发软。
他伸手揽她入怀,大手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
“看什呢?”
瑶英问,声音嘶哑。
昙摩罗伽耳边仿佛还萦绕着她趴在他肩头哭泣声音,低头吻吻她发顶。
她头上发髻散开,浓密长发披下来,衣衫早已滑落,莲花怒放,美得夺人心魄。
昙摩罗伽仰躺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瑶英,面容沉静,语不发,呼吸平稳从容,忽地摁住她柔韧腰肢坐起身,紧紧钳着她,抱着她翻个身,把她按在绒毯上,撬开她齿关,吻住轻而易举就能撩动他!心弦、让他浑身气血翻涌唇。
这次,他没有收敛,他要她,完完整整她,从她身上索取红尘极乐,他也会给她完完整整自己。
从书架下绒毯到温泉池,再到床榻上,又折腾回温泉池旁玉案,他近乎失控地讨好,取悦,占有,做那些在脑海里翻腾过、想做不敢做事情,全身心和她交融,逼迫她彻底放开接纳自己,如画眉眼仍然笼几分佛气,碧眸却早已被熏染血色欲盈满。
瑶英在他怀中战栗,失控,最后满脸是泪求饶,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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