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窗前树影浮动。
莲花张开花瓣,点点裹住他。
夜风呼呼吹着,池莲叶起伏摇曳,激起潋滟绿浪,忽然阵狂风袭来,莲叶娇颤,似有不胜之状,须臾,莲盘被风压弯腰,洒落蓬晶莹露珠。
殿内,瑶英云髻松散凌乱,面泛潮红,花树钗将坠欲坠,珊瑚珠串挂在发间,轻轻摇晃,双眉蹙着,泫然欲泣。
明明是她掌握主动,不会儿就承受不住。
她轻笑,舌尖调皮地试探。
他眸色加深,紧紧缠住,她又怯怯地退回去,等他追上来,她笑着轻轻咬下,酥麻和!刺痛让她味道愈加浓郁,他紧紧箍着她腰,不许她退开。
她身上薄纱和他僧衣纠缠在起。
窗外莲叶簌簌轻曳。
瑶英身上绵软,不知不觉往下滑,昙摩罗伽放下笔,抬手抱起她,她顺势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对着面,衫裙僧衣落下来。
佛。中原佛道和世俗伦理融和,更通俗,更容易被百姓接受,传播也就越广。”
昙摩罗伽道:“中原僧人传经,常常以自悟成佛来劝导人向佛。”
瑶英颔首,说:“顿悟成佛可比苦修、禅定要轻松多,天竺僧人大多出身婆罗门,他们崇尚苦修、乞食不能吸引普通信众。”
“何为本性?何为佛?”
瑶英下巴枕在他肩上,笑而不语。
她不受控制地绷直身体,软倒在昙摩罗伽怀里。
他早已汗水淋漓,碧眸沉静清冷,脸上却氤氲着最原始欲色,轻而易举挣开手上丝绦,紧紧扣住方才还在柔软扭动腰肢,啄吻她汗湿发鬓,拂开她身上衣衫,抱着她翻个身。
莲叶在风中摇摆颤动。
……
他们是新婚,几乎天天都腻
只有瑶英能感受到昙摩罗伽僵硬。
她搂着他脖子亲他,“不许动。”
昙摩罗伽眨不眨地凝望着她。
瑶英扯下发间丝绦,圈圈绑住他双手,摆动腰身,手从他衣襟钻进去,不轻不重地轻抚,在他沉默注视中慢慢放松身体。
昙摩罗伽眸光沉沉,紧锁在她脸上,眉头紧蹙,神情隐忍,碧眸深处似有烈焰熊熊燃烧。
昙摩罗伽侧头看她:“怎不说话?”
瑶英唇边抹娇艳笑:“才不要和你辩经,辩不过你。”
前几天和他辩经,被他几句话绕进去,翻好久书才想到句反驳话,以后再也不和他佛辩。
她挽着云髻,发间只簪枝鎏金银镶嵌珊瑚花树钗,系丝绦,除此之外,黑鸦鸦发鬓别无其他簪环珠翠装饰,身上衣着也并不奢华,透出雪脯薄衫,单丝笼裙,但是颦笑间容光焕发,韵味流转,自有种说不出浓艳雍容。
昙摩罗伽手中还握着笔,情不自禁地抬头,含住她朱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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