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陪她上过课，没牵着她
手散过步，她青春好多遗憾。
幸好可以重来，她也还有期待。
楚殷听懂
陆缜意思。
心脏居然就真像十八岁小姑娘那样，砰砰跳起来。她抿住唇，扯住他衣角，好半天之后才“哦”
声。
两个月不见，陆缜其实想她快疯。
但她不好意思说。
陆缜却轻声开口，眼底浮着温柔笑意：“这是你二次心动。”
楚殷眼睫颤颤。
她没说过，当年那个在台上弹着她选曲子，结束之后眼睛朝她望过来少年，真实地把她帅到过。
居然真被陆缜知道，都怪那本书。
楚殷慢慢走过去，然后坐在钢琴凳上，在他旁边。
陆缜弹完最后个音。
琴音回荡在空荡大厅里，带着点轻颤。
陆缜侧过脸看她，笑起来：“
来。”
楚殷思绪翻涌，看着钢琴，没看他：“……喔。”
……
她出大礼堂，拐到小路上，下意识地小跑起来，进学校小剧场。
表演厅门开着，有光。
楚殷吸口气，稳住呼吸，然后慢慢走过去，推开门。
然后她听到钢琴曲声音。
，欢呼声掀掉房顶。
就在这时，她握着手机忽然“叮咚”响。
陆缜给她发短信：[在哪儿]
楚殷撇撇嘴：[学校啊]
陆缜：[出来看表演]
他抬手在她脸颊上摸摸，然后压下头，想亲她。
楚殷连忙退后：“万
可恶。
陆缜扶着她后脑，让她看向自己：“所以来。”
楚殷正在不好意思，别开眼睛：“看到啊。”
陆缜垂下眼睫，瞳色很黑：“那年没给你，现在可以弥补。”
当年从她校园不告而别，再来时候，却直接带走她剩下校园生活。
陆缜处理完很多很多事情，终于可以来见她。
虽然经常打电话，但到底人不在眼前。他盯着楚殷侧脸看会儿，凑上去，亲下她脸颊。
楚殷躲下。
陆缜伸手把人拉到近前，低声问，“还记得这首曲子吗。”
楚殷当然记得。
是首很难曲子，二分音符切得极快，像流水样倾泻而出。
……是她当年随手点过，op.106，陆缜为她学几天几夜。
楚殷心猛地跳。
观众席没有人，舞台上束光投下来，许久不见少年坐在钢琴前，手指翻飞。
很像当年。
楚殷很疑惑，抬头看眼舞台——表演不是在这儿吗？
[小剧场，钢琴独奏]陆缜又发来条。
楚殷眨下眼，好像忽然明白过来，心不由地跳快瞬。
柳莺在她起身时候下意识抓住她：“干啥去呀！下个是吉他！”
楚殷抿起唇：“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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