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最后
排
红毛，拿着个针孔终端噼里啪啦敲字：“嘿可以啊！老大看到没——啥？
这冒着开除危险给老大传课程资料，怎
却是你们几个在看？！”
台上，应湘湘将刚才巫瑾镜头回放，笑意盈盈：“小巫同学，你猜，这段能给你什等级？”
巫瑾谨慎预估：“……B？”
应湘湘点头：“猜对
，B。”
台下片哗然。
巫瑾乖乖走上讲台，从身后看去就像只夹着尾巴小动物。
作为教具示范绷带安静摆放在讲台上。巫瑾揣摩着视频里套路，将绷带扯开段，循着机位搭在左手肘——
衣袖撸起，白白嫩嫩胳膊泛着瓷白光芒，绷带端被左手三指固定，另端被扯开，凌乱缠绕在关节周围。
有求生课程作为铺垫，巫瑾严格恪守止血按压点必须高于关节急救知识。他努力把胳膊举起，正好卡在光线与镜头正中。透窗而入阳光将飞尘、绷带、手肘与少年精致侧脸练成线，巫瑾抬头时微微眯眼，恰巧停在录制时最后个镜头机位——
“停。”应湘湘掐表。
正在专心听讲巫瑾呆。
教室内倏忽安静，无数道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摄影师控制着机位向巫瑾聚焦，余光扫过左右——
刚才还在大力唾弃骚男两位队友，凯撒与佐伊瞬间安静如鸡，两手放膝坐在巫瑾旁边，活像积极听话小学生。
面不着痕迹在巫瑾小腿肚子上蹬。
应湘湘打个响指，旁刷刷刷涌来三个助教，按帧分镜。
“46秒，1分12秒，1分36秒，镜头重心严重偏移。记住，在任何需要包扎场景中，伤势应该占据你90%以上注意力。包扎不够快，动作拖泥带水。机位构图合格，但是——”
应湘湘语速飞快，却在此时停顿
整个训练室，像是从静止中被应声唤醒。
凯撒看眼珠子都要掉：“——卧槽，小巫厉害啊！”
佐伊点头附和：“当时签他时候怎说来着……颜值太能打。”言罢顿下：“不过，还是经验欠缺。”
佐伊已经是二度参加克洛森秀，直奔出道位而来，对许多评判标准都看透彻。和头脑简单、只知道“卧槽”“好看”“贼瘠薄好看”凯撒有着本质不同。
然而训练室中，绝大多数练习生都和凯撒相似，对巫瑾示范叹为观止。
巫瑾条件反射蹿起：“……”
镜头里少年能看得出紧张，琥珀色瞳孔泛着迷茫水光，又在睫毛翕动中找回焦距，努力维持镇定。
就连训练室内直男都是微微震。
应湘湘眼中精光乱绽：“让们给巫同学些鼓励。”
掌声齐刷刷响起，凯撒收回脚，脸死道友不死贫道快乐，拍尤其欢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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