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程梵坐姿笔直,尽力压抑着内心紧张感,将成熟姿态外露,表情骄矜又纠结,可还是被眼看破。
谢崇砚猜测程梵也就二十岁样子。
程梵:“十九岁。”
见谢崇砚仍然盯着自己,补句,“还差个月,二十岁。”
谢崇砚抬手扫眼腕表,似乎接下来还有安排,“找什事。”
项枝跟着起哄:“崇砚,如果你不考虑,可以试试。”
程梵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被人这样取笑,时之间耳膜像是被蒙上层雾气。
他扫项枝眼,淡淡道:“看不上你。”
方裕臣哄笑起来:“挺有个性,看样子弟弟心有所属。”
程梵嫌他们轻浮,不愿搭理,直视谢崇砚:“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可以。”
,但是事实。
他左手边是窗户,转头俯瞰整座庄园时,发现很远地方,有处未经开发废弃旧林。
那五年之间,财经杂志他看得不少,到也能记下些经济走向和有潜力金融项目,这座废弃旧林六年后似乎会成为滨潭市乃至全国热门金融商业区。
以他手握金融信息和谢崇砚母亲信息,和谢崇砚合作联姻是双赢局面,程梵并不认为自己低人等。
他抬起手,轻轻扣响露台木门。
盯着对方银丝眼镜,程梵舔舔干燥唇,声音绷紧,却又带着几分傲然自信:“知道有人害你,想和你合作。”
谢崇砚表情没什变化,将眼镜轻轻摘下,随手放在桌台,露出锐利漂亮桃花眼,诉着他不信。
不戴眼镜谢崇砚那股子温文儒雅瞬间破碎,留下只有清冷漠然,仿佛这才是真正他。
察觉到自己不被信任,程梵眉间染上严肃和思虑,继
谢崇砚没有波澜眼神明显怔,随后应声。项枝和方裕臣随即起身,顺带拍拍谢崇砚肩,“你俩说悄悄话,们走。”
露台只剩两人,夜风拂着顶层玻璃屋顶,发出窸窸窣窣响声,落在程梵耳畔,惹得他莫名紧张。
谢崇砚将香烟掐灭,随手拢拢利索黑发,黑眸如沉夜黑曜石,静静凝着局促而坐程梵。
谢崇砚身上雪松味道离程梵越来越近,扰着他心神,心情更加紧张。
“你多大。”谢崇砚淡淡询问。
项枝和方裕臣闻声回头。
白西装在夜色中格外明显,常年练习舞蹈使程梵身段极佳,gucci早春系列寓意张扬青春,穿在程梵身上,如同在夜色摇曳生姿白色樱花,稀有惊羡。
项枝看得有些出神,翘着二郎腿:“这位漂亮弟弟是?”
谢崇砚随着声音淡淡地抬起眼,看见程梵,道:“程家二少爷。”
方裕臣听说是程家,不禁来兴致,没羞没臊调侃:“这是程家想和你联姻俊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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