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出发前往全家福拍摄地。程梵问：“今天你
亲戚们都去吗？”
谢崇砚：“嗯，爷爷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都会带着各自家人照相。”
想起谢崇砚最后会和大伯、二叔、小姑分道扬镳，甚至
些人会锒铛入狱，程梵觉得谢老应该会很伤心难过，尤其是未来看到这张全家福时候。
但那些人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到达拍摄地，程梵跟在谢崇砚身边，遇见些亲戚时，微微颔首。
程梵闷声道：“你干什
？”
谢崇砚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明明可以直接说，却故意惹程梵生气。
“你尺码，
早就给设计师发过去，四套衣服已经做好
。”
程梵神情微动：“真吗？”
谢崇砚：“嗯，两周前给。”
谢崇砚胸腔起伏，努力恢复心态，挂起平日从容温和表情，推开门：“刚忙完工作，们下去吧。”
程梵抱着墨墨，挑挑眉：“切，你简直是工作狂。”
吃晚饭时，墨墨因为三天没看见程梵，始终黏着他，坐在怀里蹭着他不肯下去，时不时发出奶乎乎声音。
谢崇砚看着墨墨：“真会撒娇。”
程梵回：“喜欢爱撒娇墨墨。”
竟然因为这点小事，迟迟没进入工作状态。
胸腔似乎被什东西强烈压着，憋得厉害，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但又形容不上来。
谢崇砚给自己倒杯凉水，猛灌下去。
可当他想起满车玫瑰没送出去时，好不容易压下去团火，又反复涌上来。
看着水杯，他觉得自己很幼稚。
每个人都有单独化妆间，谢崇砚就在程梵隔壁。
第组是民国风全家福，程梵衣服是淡灰色长袍，很贴合他尺寸。
造型师悉心替他搭配造型，特
程梵算算时间，那时候是两人关系最亲密时候。
他重新敛起笑意，眼眶还留着雾蒙蒙湿气。
“谁要跟你照全家福，还嫌累呢。不过既然你衣服都给做好，就勉为其难接受。”
谢崇砚：“好。”
—
谢崇砚没胃口，尝两口菜，朝他说：“明天爷爷要去拍全家福。”
程梵抬起头：“那去吗？毕竟以后们离婚，未来全家福中还得把裁掉。”
谢崇砚顺着他说：“没关系，以后们再重新拍。”
程梵表情当即就变，副要哭不哭样子，抱着墨墨就要离开。
谢崇砚眼疾手快，揽住他胳膊。
他居然因为这件小事不想吃饭，甚至在听见敲门者是陈叔而不是程梵时，莫名失落。
谢崇砚心态失衡。
他从未体验过这般感觉。
这时，外面再次响起叩门声。
程梵声音出现：“谢崇砚，你还吃不吃饭？陈叔做很多好吃，你不出来吃，和墨墨都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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