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半夜醒来发现你不见,会不会担心。”
“留纸条。”
“纸条上怎说?”
“谢崇砚害怕,让回去陪他。”
漆黑房间,道黑影俯身笼罩着程梵,谢崇砚凝着他:“你坏名声,怎赔?”
谢崇砚调侃:“瞧你这语气,们怎这像偷情?”
程梵傲娇道:“谁要和你偷情?”
上楼时,谢崇砚没询问程梵意见,心照不宣将他抱进自己房间。
程梵刚才正是注意到书房亮着灯才没有敲门,问他:“这晚,还在工作?”
谢崇砚:“养家糊口。”
掐掉烟,他起身准备睡觉。无意间转身时,瞥见楼下站着个身影。
身形蓦地怔,谢崇砚快步下楼。
程梵只披着件睡衣外套,脚上甚至只穿着拖鞋,呆呆望着门口。
谢崇砚走出来,眼便注意到他明显刚刚哭过眼睛。
他低头,语气宠溺且无奈:“怎哭?陈奕川应该不会欺负你。”
梵,谢崇砚又点根烟:“这个小没良心,现在应该睡得正香。”
陈叔爽朗笑两声:“您这是,想他。不过没关系,明天梵梵还不回来?”
谢崇砚道:“就给他拿两天药,最迟后天回来。”
陈叔笑而不语,关门离开。
书房内只剩下谢崇砚人,手指夹着烟轻轻在烟灰缸碰着,烟烬掉落,他注意力逐渐放空。
感受着压迫感,程梵脸颊滚烫,别过脸:“没法子赔。”
谢崇砚抑制着逐渐粗重呼吸,低声笑笑,重新回到自己枕上,“好睡觉,明早偷偷送你回去。”
“偷偷”两字,谢崇砚故意加重,唯恐程梵听不见。
这时
程梵副不信神态,任他放在床上。
谢崇砚被子带着淡淡雪松味儿,程梵顺势钻进去,单薄身子躺在里面,几乎看不出有人。
谢崇砚开玩笑:“以角度,只能看见颗脑袋放在枕头上。”
程梵想想那个画面,嫌弃道:“你好讨厌。”
谢崇砚视线漫不经心落在他身上,关灯上床。
程梵敛着湿润眼睛,静静看着他。
谢崇砚上前将他抱起来:“进屋吗?”
程梵右手顺势勾着他脖子:“你都抱着,还问。”
谢崇砚被他气笑:“只有委屈时候,才会想起。”
程梵脑袋枕在谢崇砚肩上,小声道:“得在哥醒来之前回去。”
说也奇怪。
往常程梵就算住在家,也是睡在隔壁房间,不会打扰他。可今天,他心脏像是被挖走块,空空。
大概是,从此程梵生命中,便多两个重要人,而他不再是唯。
谢崇砚无趣地想想,如果让程梵现在将这三人排序,自己应该会排在倒数第。
前面可能还得加个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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