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重新戴上眼镜,专注望着他:“嗯,有点。”
程梵慌忙解释:“是这样,有天,做个梦,梦见程家对很差,把关在阁楼里很多年,还梦见看见本财经杂志,上面列出许多人想害你,包括你妈妈信息。知道说话很难让人相信,所以当初才编造借口骗你。”
说完这些话,程梵抿着嘴唇,眼眶温热湿润,神情带着鲜少委屈和着急。
谢崇砚抽出纸巾替他擦干眼泪,将这些文件放进纸张粉碎机,温柔捧着他脸。
“梵梵,也曾做过个梦。梦中说,因为上天可怜年幼时妈妈去世,于是派个天使救赎。这个天使受尽苦难,换来是知晓未来之事。上天告诉,如果哪天能遇到,定要好好疼他。”
谢崇砚妈妈是他逆鳞,这件事让自己解释,解释不清。
但以重生借口叙述,谢崇砚肯定觉得他疯。
浑身无力感渐渐袭来,程梵嘴唇发白,明明已经决定放下过去如洪水般决堤,冲破他脑海。
这个他以为会独守辈子秘密,似乎在逐渐,bao露,悲哀是,无人会信他。
他明白,为什这辈子他已经和谢崇砚在起,这些前世糟心事情还要继续跟着他?
程梵渐渐喘不过气,手扶着写字台,撑着全身力量。
谢崇砚已经发现他在说谎。
他有些着急,不知道该怎和谢崇砚解释这件事,才能不让谢崇砚怀疑。
毕竟重生这种事情,正常人都不会信,甚至会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说他是精神病。
谢崇砚之前暗示过他可以看心理医生,如果让谢崇砚听见这些无稽之谈,谢崇砚会做出什,他不敢断定。
他已经决定向前看啊!
这时,他身后有窸窸窣窣动静。
他脊背绷直,完全不敢回正大光明和谢崇砚解释这件事情。
谢崇砚来到他身边,身上带着刚醒时困意,声音缱绻:“梵梵,怎?”
程梵低头看着手上东西,声线颤抖:“谢崇砚,这些文件看见,你是不是很怀疑,怎知道这些事?”
回想起过往,程梵猛然发觉他在日常生活中,经常有意无意透漏在程家时事情。
比如那天他被关在电视台,谢崇砚抱他离开时,他告诉谢崇砚自己被关很多年。
如果谢崇砚坚持去查,很容易发现那些话破绽。
程梵不知道谢崇砚已经知道这件事多久,但通过这沓文件,他可以肯定谢崇砚是有意且带有目性在调查这件事。
攥着文件,墙壁上影子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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