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镜子，但程梵能预料到自己
脖子和脸必定红成
片，烧得厉害。
他磕磕绊绊道：“那个，不然你回去吧…
要洗澡
。”
谢崇砚丝毫没有放下他意思，忽然俯身，嘴唇在他眼睛上微动：“如果你想有经验，也可以。”
程梵慌要命，挣扎着起身赤脚下床：“要去洗澡，你回去吧。”
说完，他踉跄跑进浴室，里面想起稀稀拉拉水声
小分队群聊，三人正在瞎侃。
蓝轻：这
晚，你们去过夜生活ok？
沈宁：男朋友出差，没有成人生活。
谢昱臣：没有女朋友，晚上只会打游戏。
蓝轻嘲笑两人：你看人家梵梵，现在肯定在跟谢总你侬侬情意绵绵，为爱负距离。
程梵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心思，像那晚样浮躁得厉害。这种浮躁并不同于心浮气躁那种感觉，像是从心底滋生，像火焰般经过他每处血液，尽情奔腾，惹得他无法静心。
他拿着棋子，干脆仰躺着动不动。深深呼吸，他用脑袋蹭蹭谢崇砚膝盖：“不想玩。”
谢崇砚很好说话：“可以，那们玩什呢？”
程梵起身盘腿坐着，浑身像是没有骨头，靠在谢崇砚肩上，呼吸灼热急促。
“你抱抱。”
”
晚餐进入尾声，谢崇砚抽出直接替程梵擦拭嘴角：“今晚要不要起下棋？”
程梵点头：“可以。”
谢崇砚：“你房间还是房间。”
程梵眼睛闪闪：“吧。”
停留在最后几个字，程梵连忙锁屏，可头顶声音却说：“他们好像猜错。”
程梵呼吸愈来愈急，洋装镇定：“嗯…”
谢崇砚低声问：“你们群聊中，经常会聊这些吗？”
程梵解释：“不是，有时候深夜回聊，般不参与，只是看着。”
谢崇砚手掌摩挲着他腰，语气耐人寻味：“没经验，你自然跟他们没有共同话题。”
程梵这句话像小猫撒娇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但是直觉告诉他，他想和谢崇砚接触。
谢崇砚几乎对他予给予求，抽起他双腿把他抱在怀里，下巴蹭着他脸，呼吸均匀而平静。
程梵似乎坐到什东西，奔腾在血液中颜色轰地炸开，搂着谢崇砚完全不敢抬眼。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太尴尬。
他手机不停闪烁，谢崇砚看两秒，正准备扔到边，程梵拦下：“看看，是不是有事情找。”
程梵回到房间有会儿，谢崇砚才换好睡袍进来。
他发现，谢崇砚已经洗完澡。
程梵床比谢崇砚软，他把棋盘放在床上，趴在旁边跟谢崇砚下棋。
谢崇砚抚摸着玉石质地棋子，黑曜石般眸子透露着即将猎捕猎物专注。
第局，谢崇砚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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