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洲说干就干,丝毫没有迟疑,当即迈开步子,还十分配合剧情地发出声夸张大叫:“姑娘,你怎!”
他没撑伞,脚底在水洼里荡来荡去,有时踩到岸边青苔,还会不由自主地向左右两边摇晃。
不像个翩翩公子,倒像在走鸭子步。
这注定是
宁宁话音刚落,便听闻耳边啜泣声突然停下,随即而来,是什东西跌落在地溅起哗啦水声——
原来雨天地滑,那位绿衣姑娘哭着哭着便摔倒在地,油纸伞被风吹得倏然远去,只留她独自淋着雨,挣扎着起身。
翠衫惹水,犹如朵绽开浮萍。
而她模样也终于在雨雾中渐渐清晰,眉如远山,秋水剪瞳,真真是哀婉幽怨,见犹怜。
“这时候就要轮到出场!裴寂你好好学着啊,以后把妹绝对能用到。”
色长裙年轻姑娘。
那姑娘撑把绣着丁香花油纸伞,正垂着脑袋轻轻啜泣,虽然以手遮面、看不清模样,但从露花般摇曳身姿与隐隐露出面部轮廓来看,应该称得上漂亮。
她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哭声,每道啜泣都支离破碎,如同被风吹散碎屑,胡乱敲打在旁人耳膜上。当之无愧冷漠凄清又惆怅,妥妥能去客串次《雨巷》。
“她哭得好伤心。”
贺知洲凝神思考:“据所知,在几乎所有话本子剧情里,这种个人走在雨中掉眼泪情节都起源于场悲伤感情——这就需要这个玉树临风美少年出场,给她点点安慰。”
贺知洲压低声音:“这剧情见过,无非是将她扶起来嘘寒问暖,然后在谈话里引出剧情。你们就好好看着吧。”
顿顿,又道:“你们觉不觉得,她裙子像现在这样下子摊开,好像个圆圆大葱花饼?把看得有点饿——幻境里能吃东西不?”
宁宁:……
就你这思想觉悟,根本不像是可以发展出段爱情故事水平好吗!请直接去摊子上煎葱花饼谢谢!
不知道为什,她心里忽然腾起阵不太好预感,甚至已经隐隐开始为那个姑娘担心。
郑薇绮不愧是个老油条,淡淡瞥他眼,握紧腰间长剑:“据所知,在几乎所有浮屠塔剧情里,那姑娘都只会是个不折不扣妖魔——你可别中美人计,刚进来就被送出去。”
“妖魔又怎样。”贺知洲前世不愧是个精通各种美少女恋爱游戏宅男,嘿嘿笑后摩拳擦掌,信心十足:“回去之后给你讲白娘子和许仙故事。以人格魅力,就算那是个妖魔鬼怪,也能扭转格局,变成唯美爱情传说。”
“就你啊?”
宁宁也习惯怼他:“要论爱情传说,家小师弟这张脸更适合当男主角哦。”
裴寂抿抿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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