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留在暖玉阁里继续询问有关鸾娘消息,因此并不着急离开;而百花深处在白日里客人不多,女孩们便也恰好时间宽裕,特意寻个房间,再度叽叽喳喳地说开。
“们之前说到,鸾娘虽然没上过学堂,却突然就会写字念诗——她奇怪地方还不止这个呢!”
猫眼姑娘眨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双腿不停晃悠:“比她小几岁,来时候因为年纪尚小,只需学习礼仪,不用忙着待客,因此空闲时间也
片混乱间,忽然有个身穿红裙女人走上前来,大致询问来龙去脉后,缓声迟疑道:“这两位许是醉酒神志不清……演成这样也不容易,就当积个德,让他们二人暂且留下吧。”
画面到此便戛然而止。
贺知洲已经快要把自己整个拳头塞进嘴里,颤抖好阵子,才试探性发问:“英俊潇洒高洁傲岸剑道第人天羡师叔,他知道这事儿吗?”
宁宁摇摇头,看他像在看死人:“他似乎还没醒酒,并不清楚师尊会不会记得此事,你自求多福吧。”
她顿顿,又道:“不但如此,你之后还夺走红玉姑娘外衣,假扮成她模样,躲在客人床铺里——”
在自己胸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迎来属于玄虚剑派表演。
白衣青年沉沉落地,唇角血是那样清晰,在短暂画面停滞后,天羡子开始疯狂颤动。
那已经不是人类所能想象姿势。
他最初只是躺在地上浑身打寒战,四肢耸动不已,没过多久好似癔症发作,逐渐叽里呱啦喃喃低语,哭哭笑笑模样像是戴上痛苦面具,骇人非常。
而当他伸出双手,这场震撼人心画面也就抵达巅峰。
贺知洲:……
贺知洲:“能让个人静静吗?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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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洲受番心理创伤,哭哭啼啼给暖玉阁里姑娘们道歉后,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仔细思考待会儿应该用怎样表情面对师叔天羡子。
宁宁对此叹口气,拍拍他肩膀:“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可以。”
但见天羡子边打冷颤边用小女孩声线自言自语,边将颤抖左手捂住肚子,把身体躬成虾仁形状,右手则扼住自己咽喉,双目圆瞪,偶尔发出几道嘶哑尖咳:“唔呃噫——”
这幅场景着实诡异,吓得好几个姑娘凄声尖叫,而他身旁贺知洲哭得好大声,情真意切地大喊大叫:“二叔!定会当花魁治好你!你定要撑住啊!”
好个师慈徒孝,感人至深,堪比世界名画,建议取名:知洲报恩。
人群之中片哗然,不晓得有没有人认出,那位倒在地上不停抽抽兄弟,正是玄虚剑派鼎鼎大名天羡长老。
最初接待这两人姑娘被吓到面如土色、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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