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冲刷着路面。淡淡
血色从车厢里流淌出来，蔓延到马路中心，又被灰黑色泥水所掩盖。
路边防护栏被撞毁
块，边上围墙被撞破个大洞，卡在洞口车头深深凹陷，地上散布着飞裂出去碎片。
何川舟亲自到现场勘查。
她打着雨伞，动不动地站在马路侧面，等着交警分析取证。直到穹苍出现，才转过脸，朝她点点头。
何川舟冰冷声音在雨天里变得更为清冽而没有温度：“人送医院，被救出来时候还活着，但是伤得很重。”
穹苍身形单薄，唇色苍白：“肇事司机呢？”
“没有肇事司机。”何川舟严肃说，“她超速闯红绿灯，为躲避对面车辆，自己撞上去。”
穹苍又扫现场眼，问道：“她出事前，有没有联系过什
人？”
何川舟：“没有，只有她公司人事给她打通电话。他们看见网上视频，来问韩笑怎回事。电话还没挂断，人就撞上去。”
宽大病服罩在穹苍身上，让她身上布满病态。她声音发飘：“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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