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松看清,恍悟点头:“确是。这还是前两天刚穿过衣服……你们说车祸,原来就是那场。那位司机确是意外事故吧?你们在查什?”
何川舟说:“是,好巧。您就那凑巧地出现在案发现场。车祸司机就是因为在看您所在方向,才会闯红灯。”
李凌松讶异扬眉,表情沉重起来:
“年轻时候总是会有各种兴趣,也是工作相关,喜欢解各种各样人。所以,加入过不少兴趣协会。”李凌松指向她手中东西,“这个就是种。”
他说:“有时候,会负责教教新人,另外,在给学生上课时,为放松气氛,也曾经写过不少卡纸。因为方便,写得最多就是这几首诗。上完课后,这些东西般会由助理或者学生进行处理,他们具体丢到哪里,没有过问。”
“为什没有落款呢?”
“又不是为送人。”李凌松失笑道,“何队会在自己草稿纸上写名字吗?”
短短时间内,连何川舟都开始怀疑起自己。
冒犯,也坦荡地回视她。
何川舟说:“这不是您写吗?”
“是写。”李凌松承认得很痛快,“但没有给任何人寄过这种东西,更加没有与哪位女性有过不正当关系。容解释下,这首诗,其实是以前写给前妻,怎可能用它来向别女人表白呢?而且,从这首诗内容来看,它应该是后来改过内容。十几年前吧……”
他沉吟声,记得不是很清楚,低头笑出声来:“那时候都六十多岁,怎可能还有年轻人这种乐趣呢?”
这也是何川舟最想不通地方。
面前这个男人无懈可击,好像切都跟他没有关系。然而越是这样,何川舟越不敢轻易排除他嫌疑。
不显山,不露水,他身上覆盖着太重神秘味道。
“只是为这首诗而已?”李凌松见她沉默,关心地问,“它很重要吗?”
何川舟把纸放回去,又拿出另外个袋子,从里面取出两张照片,放到桌上。
照片是从侧面拍摄,头发灰白老人停在路口位置,等待红绿灯结束。他身边还有几位路人。这条街道位于繁华地段,行人往来向密集。
十几年前,韩笑那时候才三十多岁,诚然李凌松很有魅力,但韩笑真会爱上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个辈分男人吗?
这件案子最困难就是,谁也不知道谁是无辜,谁不是。谁是最终犯人,而谁又是被利用。
何川舟敛下眼中情绪,语气礼貌地问道:“那,什人能够拿到您这份手书?”
李凌松遗憾地说:“想应该不少。”
何川舟眼睛周围肌肉抽搐下,心下发凉:“您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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