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希华视线飘向别处,回忆道,“他没有放弃,直试图接洽。在父亲出事之前,他几次尝试与对话,假装在无意中跟交流青少年犯罪以及特殊人群应该怎样融入社会问题……”
何川舟敏锐道:“他知道你以前事?”
“不知道。”丁希华顿下,“是说,不知道。”
何川舟觉得自己太紧张,放缓神态,点点头说:“你继续。”
丁希华摊手:“没什好继续。”
丁希华抬起下巴。
“李凌松?”他视线定在对方脸上,思忖过后,摇头道,“觉得不是他。”
何川舟皱眉问:“为什?”
丁希华不大配合道:“感觉事情哪里有那多为什?”
何川舟按住照片,后靠到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经混得熟稔。她脱下修身外套,挂在手臂上,走进房间。
丁希华歪着脑袋坐在里面,见她出现敷衍地扯扯嘴角。
他问:“穹苍呢?”
“别忘,你是抓到。”何川舟并没有因为他刻意流露出不屑而动怒,在他对面坐下,同样讽刺道,“把你高傲收收吧,手下败将。”
丁希华抬手摸把头发。
他不需要李凌松来告诉
那眼神里带着明确杀气与烦躁,丁希华被她瞪着反而笑出来,两手高举投降道:“明白,明白。但那真只是种感觉而已。”
“什感觉?可不认为你是个跟着感觉走人。”何川舟冷声道,“不要再用感觉应付第三次。这样事情毫无意义。”
丁希华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想想,隔着玻璃指向那张被她翻到背面照片。
“李凌松作为D大知名教授,确实来找过,想让协助他完成项社会心理学研究课题。除之外,还有好几位学生会同学。但他并没有对说什奇怪话,只是简单地陪聊会儿天……”丁希华说着声音淡去,嗤笑声,“看来不管是多资深心理学家,也要跟着程序走。不喜欢被人做测试感觉,所以中途叫停。”
何川舟问:“然后呢?”
般囚犯不至于要求剪那短,可他几乎剃成光头。
在摸到阵毛刺刺手感时,丁希华笑下,说:“你看,总是忘记已经没有头发。”
何川舟坐姿随意,安慰说:“放心,你失去东西只会越来越多。”
丁希华缺乏共情,某种程度上来说,表现出来就是脾气很好。他淡淡说句:“只是用来警醒自己而已,不要再犯同样错误。”
“你第个错误还没有得到解决,可不要在监狱里呆得太安逸。”何川舟摸出张照片,贴在玻璃窗上,展示给丁希华看。她问:“你是不是去见过李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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