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频音量被调低,使得孔钟灵自言自语话语变得模糊,像某个深夜电台女主持人。李凌松微微侧过头,听得很认真。
何川舟翻出笔记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字迹,说道:“录音很长,你随便听听。可以给你总结下。”
她就着那段录音做背景,用自己低沉声线把整理出来案件叙述出来。
“十年前,个叫孔钟灵记者,在片居民宅被人杀害。那天晚上,她本来是去约见位高中生,结果天上突然下起大雨,她为躲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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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舟用脚顶开门,将手上个杯子放到桌上,客气地推过去,寒暄道:“又见面,李教授。”
“嗯。”
李凌松十分冷静,哪怕被两个警察强制传唤到公安厅,他依旧表现得从容不迫。甚至在路上时候,他都没有过去地去探听,这些人将自己叫过来原因。
“谢谢。”李凌松没有去动桌上东西,他视线追着何川舟,这时才问句,“你们这次叫过来,是有什事吗?”
现真诚,说不定现在都快改造出来。
他苟延残喘得来这十年,十年里他远离家人朋友、抛却信仰、丢弃廉耻、行尸走肉,失去所有正常生活,沉迷于d品所带来虚妄快乐,活得像只地沟里老鼠,都是为什?
为什?
日子天天地蹉跎过去,他就越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人类可以逃开法律,但是永远都逃不开自己。
何川舟不急不缓地走到对面,拉开椅子坐下,点头道:“是有点事,们找到个很多年前留下证物,想让你看看。”
“希望能帮得上忙。”李凌松说,“最好只是个误会。”
高清摄像头将他脸上每道皱纹都记录下来,然而还是未能拍到他失态表情。
何川舟抬下手,边上人会意,开始播放录音。
“……今天是妮妮去世整三个月……发现,不止个人跟妮妮情况相像。她也许不是唯个……”
“那个人是谁?”谢奇梦语气软化,试图拉近与他距离,“其实真正害你人,就是他。可是最后呢?你在这里接受惩罚,他却在外面逍遥法外,难道你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朱彦合缓缓眨下眼睛,似乎没有听见他在说什。
谢奇梦加大声音,自顾着说下去:“除你之外,他还用这种方法害很多人。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你就当最后做件好事,指认他,给那些死者个交代。”
他从桌上拿起两张照片,举在半空,示意问道:“李凌松,还是李瞻元?”
朱彦合许久才从自己情绪里抽离,他维持着个动作,眼睛重新有焦距,死死盯住左侧照片,从喉咙里挤出沙哑三个字:“李……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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