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
执拗。”穹苍说，“你都不接受
答案那你还问什？”
贺决云理直气壮：“你没给解题过程。有理由怀疑你是口是心非。”
老张没想到自己还能被牵扯进这番男女爱恨情仇中来。可是他听
会儿，没明白，扒拉着前座靠背问道：“啊？你们不是早就交往吗？都同居啊。”
老张茫然道：“什问题？”
二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贺决云：“婚姻。”
穹苍：“爱情。”
穹苍疑惑地看向他。
都是他，电灯泡。穹苍才会变得含蓄。
老张悄悄给车窗开条缝，试图用呼啸风声来挽救车内尴尬。
这能是他错吗？他只是个开不上车代驾而已啊。
国道路修得比较曲折，路面也不是十分平坦，好在这辆车底盘很稳，并没有颠簸感觉。
老张直在后座发短信，跟何川舟那边联系好人进行交接。他手指飞动，时不时还要回头看眼车后情况。
来吧，车上备点饼干跟饮料。”
老张欣慰道：“谢谢啊！”
贺决云说：“跟准女友说。”
老张：“……”友情消失。
穹苍从老张手里接盒小面包，还有盒饼干，随便吃点。
“爱情、爱情。”贺决云咳声，掩饰自己步调过快事实，“父……男友之爱人，必为之计深远。就这个意思。”
穹苍：“……”就知道你还是想做爸爸。
贺决云没安静会儿，又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会有危险，昨天才拒绝？李瞻元就是个疯子，没有抓到他之前，你没有安全感。其实，你本来是想答应。”
穹苍没有停顿飞速接道：“不是。”
贺决云字句地说：“你肯定是！”
这疑神疑鬼模样，让老张都有点想笑。老职业病。
贺决云在开段环山起伏道路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昨天事情，你考虑清楚吗？将近12个小时啊，就算除去8个小时休息时间，你还有四个小时可以用来思考。思考遍，假定需要三秒钟，那你就可以考虑……”
穹苍帮他算出来，小声提醒道：“4800次。”
“是啊，4800次！”贺决云用余光小心打量她，说，“你那聪明，思考4800次还解不出来，得是世界未解之谜吧。”
穹苍低声吐字：“它本来就是啊。”
贺决云余光看着她脸颊鼓动，认真吃饭，心里跟挠痒痒似不安分起来。他咳嗽声，暗示说：“穹苍，也没吃早饭。”
穹苍应句：“哦。”
然后没有下文。
贺决云：“……”是非要求你吗？你吃东西难道就不会嘴软？
他不能冲穹苍生气，只能借着后视镜瞪眼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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