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原本得大儒赏识,该是前途无量。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他心痛!
宋问摸摸耳朵,立在旁,时不时点头附议。
院长举着书,便在两人之中来回巡视,完全摸不清状况。
等傅知山终于说完,院长便问道:“宋先生,想必是有所隐情吧?”
傅知山想来正好,学生指控,总比他有用多,便道:“好,你们也随同前去!”
傅知山于是揪着宋问与众学子,路浩浩荡荡朝院长处杀去。
宋问道:“助教,助教。宋问当真没有懈怠。只是该讲都讲完。在或不在,皆是样啊。”
傅知山回头道:“现在你不必多说!”
李洵:“傅先生……”
学子侧目看来。
“宋先生!”傅知山指着她阴恻恻笑,“总算是找到你。同为云深书院先生,想见你面,可真是不易。”
宋问没脸没皮打哈哈:“记得前两日你刚刚见过。不想助教如此赏识宋问。日不见……”
“休得胡言!”傅知山喝道,“宋先生,你来书院不久,却几番翘掉课业,还带着进士科学生同逃课。已多次提醒于你,可你……你不但不知悔改,竟还变本加厉!”
傅知山气急道:“书院学风,都要教你给带坏!”
识已经输给您,如今连风度都输给先生。”
“先生,学生向先生告罪。”
众学子齐齐施礼:“请先生勿要怪罪。”
派和谐。
宋问微笑。很好很好。
“并无。助教说皆是实情。”宋问摇头道,“只是不想助教原先对如此看
傅知山打断道:“你们也不必多说!”
众生:“……”
几人踏进院长房间。
傅知山立马拉着院长,开始历数宋问种种罪过。
越讲便越气愤,真是不思进取,颓堕委靡。哪有点为人师表模样?
宋问无辜眨眼,指着外头道:“傅助教。方才已经响过钟。”
“不是指这次!昨日你去哪里?前日你又去哪里?”傅知山道,“云深书院学生,从未出过这样事情。短短几天,你究竟是对他们说什?!”
“嗯……”宋问蹙眉道,“宋某自知与助教相差甚远。于是,在家苦心钻研,静思己过!他们……自学!”
傅知山煞为失望:“你这人说话,真是不着边际。你随去见院长,是决计不同意,云深书院里留你这样以为先生!”
“诶!助教且慢!”众学子听闻,匆忙站起道:“想要是误会,先说清楚好。”
于是她拿起自己东西,颔首告别。
刚转身,视线里就映入半张熟悉老脸。
傅知山正躲在门后,探出半头,死死盯着她。
眼睛中带着股决绝杀气。
宋问吓:“傅先生?有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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